有证据,但是单凭那次在亭子里的事,我就知道这个居婉不是好人。
“不会?你以为你的女儿很单纯吗?你可知道,当日要陷害皇后的人是谁?就是你的女儿。”月华冷笑着一手指向居婉。
此时的居婉正被龚剑以布包扎着受伤的脸,一副欲要晕倒的模样。听话锋指向自己,居婉立即睁开了眼,原本清澈的漂亮眼眸此时也变得混浊不见底。
“你说什么?”居将军一怔,看向自己的女儿。
我也没有想到当日的事与居婉有关,也感到几分意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段承烈声音更冷了几分,背微微一僵。
“月华不是跟皇上说过当时是月华偷听到你们说的话吗?其实当时月华刚好去找你,却听到你们在谈话,而居婉所站的位置就刚好看到月华。当时她还在反对皇上带皇后离宫的主意,却在看到月华后变了脸,改为提议皇上赌一下皇后的真心。当时她的眼眸直直地看着我,她是在提议皇上试探皇后的心,也是在提议月华趁机陷害皇后。虽然她什么都没有做过,不过这心计不是比我这个做事的还要狠心吗?”月华讽刺地一笑,看向一脸愕然的居将军,“月华知道居将军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皇上的忠臣,居将军可知道你的女儿在宫中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那天在亭子里,皇上可知道为什么月华会忽然那么疯狂,那也是居婉做的好事。在遇到皇后之前她就有意误导月华,口口声声说是皇后害死月华腹中的孩子,说不可能这么巧合会是自然滑胎。居婉说虽然皇后当时不在宫里,可就因为不在宫里才好办事。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半点仁慈之心,她对自己的敌人,向来心狠手辣。只不过她比月华聪明多了,懂得借刀杀人而已。她想要对付皇后,两次都让月华动手,其实全是她的诡计。这样的女人要说她是杀死我孩子的凶手,有什么不可能呢?”
“不,皇上,你不要相信这个女人的话。”居婉立即离开了她爹的怀中,激动地看向段承烈。
任由小秋将我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我总算明白当日的事。
原来是这样的,这两个女人真狠。
“婉妃以为,朕该相信哪一句呢?”淡淡地看向居婉,段承烈冷哼道。
“皇上,不是我……”痛苦掩着脸的居婉不安地摇着头。
“你叫什么?若不是你,皇上自己会查个明白。”居将军怒发冲冠地大骂,用力地将激动的居婉按住。
“够了!”他对一旁的赵侍卫说道,“将月华带到天牢去。”
“不,月华不甘,月华不去!”
“不去?可记得朕说过,不能容许再有第四次,而今天只差一点点,你便伤了朕的皇后。”他冷冷的声音在思缕宫内回响。
看向段承烈,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沉重。
十年来的感情,到最后却让他不得不下这个命令,怎不叫他难过呢?
“那又怎样?她不是好好的吗?可我呢?我的孩子是怎样死的?我要的只是一个交代,皇上为什么不能为月华办到?”月华激动尖叫着。
“为什么你一定要执迷不悟?龚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你滑胎的事与他人无关,是天意,是意外,是你的孩子怀得不稳,为什么你一定要执著地认为是别人害你?”怒发冲冠的吼叫在这里回响着,那音量显示他已尽失耐性。
“我不信,我不信!”月华尖叫着,握住了他的剑。
我吓了一跳,看到血从她的手上快速地流下。
“若是报应,为什么要报在我孩子的身上?为什么不让我的孩子平安出世啊!啊!”尖锐的叫喊声响彻云霄,伴随而来的是吓人的一幕。
怔怔地看着,看着剑没入她的脖子,我无力地倒于小秋的怀中。
怎么会这样?
“月华?”段承烈痛苦地叫了一声,立即上前抱起她。
可是她已经一动也不动了。
不愿去看,我将脸埋在小秋的怀中。
月华死了,她终究还是死了。
若不是失去那个孩子,她也不会变得如此疯狂,最终将自己推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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