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代地彻底收入囊中。
但很可惜。
天下未曾彻底大乱前,许奕同样受限于‘规则’之内。
而无法轻举妄动。
数十息后。
紧闭着双眼的许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近乎于残忍的笑容。
‘既同样受限于规则之内。’
‘那便以牙还牙。’
许奕缓缓睁开双眼,随即望向窗外。
心中暗暗喃喃道:“看来需寻一时间,会一会许璟祈。”
话音落罢。
许奕自太师椅起身。
遂与承运殿偏殿书房内来回踱步。
踱步之时脑海中亦在不断地完善着脑海中针对代王世子所制定的一系列计划。
当然。
被动挨打,然后再以牙还牙绝非许奕脾性。
其所制定的计划,更多地还是以‘预防’为主。
毕竟。
下洛城内的两座工坊与此时的许奕而言,实在是太过于重要了。
片刻后。
许奕脑海中的计划彻底完善。
遂止步踱步,行至书桉旁。
提起一壶清水缓缓注入砚台之中。
待砚台水足,复又提起一根墨锭于砚台之中轻轻研磨。
待墨汁不浓不澹后。
许奕取过一洁白无瑕的宣纸,将其平铺于书桉之上。
随即于太师椅缓缓入座。
许奕端坐于太师椅之上,却并未急着书写。
反而缓缓闭上了双眼。
与脑海中不断地查漏补缺。
现如今诸事或已解、或已定下完整计划。
唯独只有孟少平缴获而来近五十万两金银财货尚未彻底落定。
而以许奕脾性。
其又岂会容那近五十万两的金银财货于仓库中平白地吃灰?
更何况,玄甲营人马具装的甲胃因缺钱这一因素,而久无进展。
现如今既得近五十万两‘飞来横财’,其又岂有继续令玄甲营士卒‘赤’奔道理?
半刻钟后。
许奕缓缓睁开双眼,随即提起一支狼毫笔于那宣纸之上缓缓作画。
随着许奕手中狼毫笔笔锋不断地游走于洁白宣纸之上。
一栩栩如生的甲骑具装骑兵图渐渐浮现于选址之上。
所谓甲骑具装,甲骑,人铠也,具装,马铠也。
许因许奕画的太过于逼真。
那甲骑具装骑兵图虽仅仅只是一幅图画。
但放眼望去,仍给人一种直击心灵的颤栗感。
待最后一笔落定。
许奕顿住手中狼毫笔锋,凝神望向那墨迹半干未干的甲骑具装骑兵图。
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五千玄甲营士卒,人马具装,手持长枪、雁翎,于战场之上一路碾压的无低姿态。
纵使以其泰山崩于顶仍面色不变的性子。
一想到如此场景时,心脏竟也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
察觉到这一点后。
许奕轻笑一声,随即微微摇了摇头。
待心境彻底平复后。
许奕再度提起手中狼毫笔。
于甲骑具装骑兵图右上角题名道:“铁浮屠。”
三字方落。
许奕笔锋当即下移。
于铁浮图三个大字下不疾不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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