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货架，一边嗑瓜子一边闲聊。
傅霆下车，差点踩到一块香蕉皮，眉头微蹙。
“傅总，这边的环境不是很好。”
“是这里？”傅霆看到了门口上面的摄像头，摄像头有些破旧，带着斑驳的色彩。
张宏博指向里面，“是这里，我已经这家店主说好了，我们进去可以直接看。”
玻璃门上挂着两个铃铛，玻璃门推开的同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张宏博带着傅霆走进去，几个销售员看到后瞥了两人一眼，继续聊天。
“我找你们店主。”
收银员头也每抬，指着里面说：“在里面呢。”
傅霆和张宏博里面走，走到门口，见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肤色黑乎乎的男人从里面出来。
“你们是……”男子忽然收住了口，笑了起来，“哦，我知道了，你是张助理，这位是……”
“我们看视频。”越早看到视频，傅霆就越能安心。
张宏博耐心解释说：“付给你报酬的是这位先生，我们现在要看视频，希望你行个方便。”
男子点头哈腰道：“当然，请跟我来。”
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房间，只有一扇小窗户，里面到处散发着霉味。
地上积了厚厚的尘土，掉了漆的桌子上脏兮兮的，桌上堆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桌上靠近墙壁的地方放着一台老式电脑，里面有四个画面。
“就是这台电脑里有，你们稍等，我这就把视频找出来。”
傅霆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绢，轻轻捂住了鼻子。
这里的气味的确难闻的很，张宏博见傅总都这么“光明正大”嫌弃了，也捂住了鼻子。
男子调出视频，嘿嘿笑着，“你们先看着，我去把窗户打开。”
“这里没人打扫吗？”在傅霆看视频的时候，张宏博和男子说话。
“哎呀，本来是有保洁员的，可是你也看到了，超市经营不善，最后也请不起保洁了，所以……所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傅霆没有听两人说话，视线早已被视频吸引。
视频中，一辆车出现在超市对面的马路边，不一会，一个身穿米色长款毛呢大衣，戴着黑色帽子和黑色口罩的女人从车上下来，她四处张望，看起来有些慌张。
几分钟后，一个人提着一个黑桶走过来。
两人匆忙交谈了急促，男子将黑桶放入车内后备箱，女子坐进了车里。
当车子发动，傅霆打算看车牌的时候，视频发出滋滋的声音，屏幕上出现一大片雪花。
“怎么回事？”傅霆正在看到关键时刻，此时出现意外，不由得有些生气。
张宏博对男子说：“你快去看看。”
男子走过来，拿着鼠标到处点，“哎呀，**病了，电脑老旧，不听使唤了。”
“你试试。”傅霆对张宏博说。
张宏博对电脑也不是很了解，但傅总发话了，他只好过去摆弄电脑。弄了好半天，电脑终于调好了，只是……
“可以了，您看看吧。”
傅霆低头，看到刚刚的视频像是出现断结一般，出现雪花，接着跳跃到其他画面。
这段视频有些诡异，他对男子说：“你开个价吧。”
“这是什么意思？
“十万？”傅霆已经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支票，“如果你同意，这十万就是你的。”
男子依然不明白的样子，“这位先生不会是想要买我的视频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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