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想起曾经在海上被困时,给他处理枪伤的事,那是他们第一次真正面对彼此的感情,可是现在,他们却陷入这样的死局。
“比以前有进步!”苍溟的脸半埋在枕头里,闷闷地陈述着,指的是靖琪处理伤口的本事。
“嗯,我看视频学了一些!”她不敢告诉他,她看了不少基础急救的书和视频,就是为了不会在遇到这种情况时手足无措。
苍溟不语。
“疼吗?”她又拨出一块碎玻璃渣。
“不疼!”
靖琪为他仔细清理好伤口,涂上药,敷上纱布,看着他被血浸染的衣服破了口,不能穿了,于是取来浴袍给他披在背上。
苍溟用力一扯,把浴袍扔到一边,“用不着,我还要洗澡!”
“你伤口这几天不能着水的!”
“不冲到背上不就行了!”
“可是……”
苍溟不听她把话说完,起身就进了浴室,靖琪只好跟着他一起进去。
苍溟当她不存在,顺手脱了裤子,全身再无遮蔽。
他一身肌肉紧实却不夸张,身材比例极好,即使是什么都不穿,也掩饰不了那种力量美和优雅。靖琪脸红得像天边的红霞,两人虽然裸裎相对过无数回,但她还是无法直视他的身体,一看就觉得被烫到一样,直想躲。
还有他胸口的刺青,看起来那么具有侵略性,生命力极其旺盛,却随着他的心绪起伏而显得张扬或者落寞。
她不敢看,却又忍不住偷偷地去瞄。
苍溟把她的羞涩当成是反抗和躲避,冷笑了一声道:“我没让你跟进来,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出去,把门关上!”
说着就要去拉开花洒的开关。
“别!”靖琪冲过去推开他,避免他的身体碰到水,花洒的水从天而降,倒是将她从头淋得湿透。
苍溟冷不防被她推得往后跨了一大步,背贴在冰冷的磨砂玻璃上,心头火起正要发作,却看到靖琪站在水幕下被淋湿的模样,刘海贴在额头,蓬蓬的卷发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也全都黏在皮肤上,透出里面深紫色的内/衣。
心头的怒火顿时熄了大半,倒是有另外的火苗升腾而起,冲动破闸而出,像是无法抑制的猛兽。
脑海里仿佛什么都没想,又好像有许多许多的念头,反正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把拽过靖琪,将她重重摁在身后的玻璃上吻住。
花洒的水是被关上了,情潮却汹涌而至,将两人卷入漩涡。
他撩开她粘在脸颊和脖子上的头发,双手捧着她的头吻得激切深入,舌头滑入她的唇间嬉戏,不给她喘息的空间。
然后是她的衣服、裤子,一样一样离了身,他的吻狂乱而失了方寸般侵占她身体敏感的部分,咬着她的锁骨和胸前白软的尖端,听她忍不住喊出声来。
“不要……”
“今天我一定要!”
他强硬得没有给她时间拒绝,动作狂野地剥掉她身上所有的阻碍,抬高她一条腿,手覆在娇媚的翘臀上,直接艇身进入她。
“唔……好痛!”
当然是有些痛的,他根本没有等她完全湿润就迫不及待地撑开花径,自己也有些阻滞难行。
但是他顾不了那么多,身体的疼痛刺激了他,心底更是只有一个声音反复高喊着要她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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