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神了。
他看着朱凡那张平凡且坚毅的脸，忽然觉得很可怜。
他付出了比常人多十倍百倍的努力，可是能得到的可能只是几分之一。
偏偏这样人，却有着无上的决心和坚韧的毅力，这是多么悲剧多么残酷的组合啊。
一瞬间李文焕楞在那里，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
“三郎什么境界了，我已经看不透了。”
朱凡淡淡的问道。
李文焕知道他才到了入道境后期，要实话实说么？这太打击人了。
犹豫了一下，出于对朱凡的尊敬，李文焕还是说了实话。
一刹那朱凡那古井无波的脸上出现了剧烈的反应，不信，疑惑，不甘，痛恨，灰心一系列错综复杂的表情交织之后又归于平淡。
“唉，三郎天赋真好，好好努力吧，别辜负老天对你的眷顾，小雨，送客吧。”
就算朱凡不说，李文焕也呆不下去了。
朱凡的样子让他很难过，世界上很多事，正因为有了对比才有了痛苦的根源。
设身处地的想，如果李文焕和朱凡对调一下，李文焕相信自己真就一蹶不振了，这让他既替朱凡感伤，又更加的佩服他。不过李文焕不认为朱凡的选择是对的，以朱凡的根骨，飞天境后期就是极限了，可能辈子都无法进入采药境，辛苦一生又何苦来哉，真不如做个快意的凡人来的好。
等到朱凡到了晚年的时候，他除了修炼还有什么可回忆的？
唉，人各有志吧。
李文焕挨家挨户的串门，看每个人的根骨，包括丫鬟的，南北两院天赋最好竟然不是任何一个护院仙师，而是那个冷冰冰的冰人陈寒的丫鬟晨曦，居然有八品根骨，这是一个能让大门派抢疯的人才，而这个冰人的另一个丫鬟朝露也有五品的根骨，真是奇怪了，整个杨家有根骨的丫鬟就四个，李文焕得到两个，陈寒得到两个。
而护院仙师中根骨最好的确实小书生丁原生，有六品。
自己根骨如何呢？旋照之眼不能看自己，有些遗憾了。
从杨庚的表现和自己的修炼速度来看，自己应该是这些仙师里天赋最好的，那至少也应该是七品吧。
每家坐半个到一个时辰，这一圈走下来天也黑了。
也不知道两个小丫头准备的怎么样了。一想到这个坏心情就烟消云散了。
真是一个值得期待的夜晚啊。
回到房中，喊了流云青霜进来，两个少女的状态已经相当吓人了，用神识扫了一下，发现两人已经一身潮红，属于到了相当高亢的发情状态。
“还有这效果？自己可是什么都没做啊，嗯，看来女人自己开发自己比男人开发更有效。”
“谁先说。”
流云看青霜，青霜看流云，最后还是流云挺身而出。
这个状态就别提了，颤音颤抖结巴流，说到二十个字的时候就变成蚊子了，几次中断。
意外的是青霜确是大方的多，除了开始有点断句，到后来说的非常流畅，除了声音小一点之外，里面竟然还透着一点难以名状的销魂。
李文焕哈哈大笑，这才是人生啊，朱凡啊朱凡，这种乐趣你懂么？
不一会，房间里春光四射，云雨无边，靡靡之音交错起伏。
这声音包含几分勾魂呢喃，几分少女娇嗔，还有几分难挨挞伐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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