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针孔摄像机,洗完澡,王博已经在那踱了几圈步了,手中抓着插座里找到的那枚。
等她换好衣服,就跑到楼下兴事问罪。
谁知一下来,就看个中年男人跪在地上,冯思加按着脖子,脚踩在那男人的肩上。
“不是我干的……”
“还给我狡辩。”
冯思加抓起前台的电话机就砸在那人脸上:“想早点死是吗?”
王博走上来,看着惶恐地大堂经理,问道:“冯哥,齐儿叫你来的?”
“嗯,你们要赶回山庄,别为这小事耽误时间。”
王博一想也是,踹了大堂经理一脚就和孙齐儿先开车走了。
“我不跟你去了,我在那房间里住着不自在。”
“那行,你先回去吧。”
王博这几天也被折腾得够呛,要孙齐儿还在房里,说不定擦枪走火,都不管那头顶的摄像头了。
马诺斯在山庄门边站着:“就你一个人回来?”
“关你屁事。”
“呲,可恶!”
晚上没了孙齐儿在房里,王博睡得很安稳,一早就赶去了东南的内科院子。一看沈敬之也在,就走上前去说:“这几天饶家人没追着你?”
“手机都打爆了。”
“放心吧,没事。”
马诺斯拿着本子走过来:“一共有十位病人,分属消化内科、呼吸内科和精神科,你们要去哪一科,先做登记。”
看来把精神科也划到内科范围内了,王博打算去呼吸内科看看,沈敬之去了精神科。
“跟我来吧。”
马诺斯夹着本子走向靠西的小屋:“呼吸内科只有一位病人,这是病历,你们一起看吧。”
跟王博一样挑中呼吸内科的是一位印度女医生,年纪比他大了几岁,却也够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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