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很软，也很光滑，所以我一时忍不住，多抱了一会儿。”看似是像程亦钦解释，但程亦钦愈发觉得，他用这平淡如水的语气大概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吧。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再度转过身去，程亦钦暗暗撇了撇嘴，加快了速度来涂抹以及冲洗。
楚奕扬你这个变态。
程亦钦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自以为这声极轻的声音会被哗哗的流水声所掩盖，但他忘了自己身后那人的耳朵可厉害得很。
洗过澡又洗完漱后，他们穿上睡衣外头再披上件外套便去了书房。
昨天程亦钦就和楚奕扬待在书房里写婚礼请柬，但因人数比较多，所以一个小时是写不完的，今天继续昨天未完成的请柬。
“楚奕扬，你的字写得真好看。”程亦钦以五指指背撑着一侧脸颊，欣赏着台灯下专注写字的楚奕扬。
白炽灯光照映下，楚奕扬脸上的毛孔都被程亦钦看得一清二楚。他另一侧脸颊陷于黑暗中，面部线条略显柔和。
“这句话你昨天已经说过了，一模一样，一字未改。”楚奕扬头也不抬，程亦钦看见他落笔在请柬上写下了肖宇宙的名字。
“你记性怎么这么好，我昨天说过的话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我自己都不记得了。”程亦钦无声地笑笑，其实他什么都记得，只不过想故意逗逗楚奕扬罢了。
“所以你是傻瓜啊。”说完这一句，楚奕扬终于抬起头来，轻敲了敲程亦钦的额头，动作极其轻柔，很好地控制了力道。“我记得有位名人曾经说过，总说别人是傻瓜的人，其实自己才是傻瓜。”程亦钦忽然正色道，就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似的。
“那他有没有说过自己姓程名亦钦？”将请柬合上，楚奕扬放下笔。
“没说过。”程亦钦摇摇头，深切感觉自己快绷不住了，随时都有破功的可能。
“那这个人的话就是不成立的。”
“为什么？”程亦钦一脸的疑惑。
楚奕扬叹了一口气，“因为他不叫程亦钦，如果说这句话的人叫程亦钦，那我还能勉为其难相信一回。”
“那他就叫程亦钦，你承认自己是傻瓜了吧？”程亦钦这话说出口后总觉得怪怪的，心想莫非自己被楚奕扬耍了？
这其中的逻辑让他自己都蒙了圈。
楚奕扬没搭话，侧目凝视程亦钦半晌。
在灯光下，程亦钦原本便白皙的皮肤此刻更显白嫩。
他有些不明白，若说是他们这些整天待在屋里的人皮肤白皙又细嫩这还说得过去，但程亦钦可是一名风里来雨里去的快递员啊。
程亦钦因楚奕扬的注视而更显迷茫，他此刻不知道楚奕扬的所思所想，只能静静等待着楚奕扬回过神来。
若不是楚奕扬尚且还眨动着的双眼，程亦钦真要当他是睁着眼睛睡着了。
“所以我说，你真的傻得可爱。”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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