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程亦钦感觉到了几丝压迫感，程亦钦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回他，“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嘛，不需要调查。”
“人尽皆知是吗？那我现在大马路上拉个人过来，你看看他知不知道楚奕扬是谁，知不知道楚奕扬的家世背景。”
透过车子前方的玻璃窗，程亦钦看了眼空荡的高速公路，现在除了他们和他们后头的一辆车，根本看不到什么车影，更别提人了。
他这四处张望的模样，他自己没觉得怎么样，倒是成功将楚奕扬给逗笑了，虽无声，却也实实在在笑着。
“我这人尽皆知指的商界的人尽皆知，非商界人士不认识你也正常啊。”程亦钦认真解释道。
“那你是商界人士吗？”楚奕扬又问。
“我是。”未有丝毫犹豫，程亦钦脱口而出。
“再说一遍。”
“我是商界人士。”程亦钦一字一顿地说着，跟楚奕扬强调着自己的身份。
“那现在请这位商界人士把我的家世背景都给说说吧，可以重点说说我跟我夫人从刚认识到领结婚证的经过，来吧，请开始你的表演。”
程亦钦的话噎在喉咙处说不出来，他很想问一句，为什么自己总是败给楚奕扬？
话语上的争辩败给他，游戏败给他，床上也败给他，自己身上到底有哪一点是可以胜过他的呢？
似乎并没有，这就是最让人气愤的一点了——自己被坐在驾驶座上这个脸上挂着淡淡笑意的人吃得死死的。
“怎么样，是不是不紧张了？”见程亦钦盯着自己狂看，不动也不说话，此番持续良久之后楚奕扬先开了口。
程亦钦微微一怔，感觉到那种心中绷着弦的紧张感似乎是小了一些，“我……”
“好了，我们到了。”
随着楚奕扬一声轻唤，程亦钦转过头去将目光投到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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