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昧男人贪花好色的借口罢了。”许应发表自己的听后感,“当然,也的确有一部分人是因为不懂。不管男女,做选择时都应充分了解、审慎考虑、完全自主,然后为自己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顿了顿,他又问:“在你们医生看来,多大算大龄男性?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35到40都算,你还差几年?”苏盈袖应着,又露出好奇的目光。
许应沉默半晌,问道:“你们挂号是不是主治和副主任医师的号价格不一样?你还有几年能晋职?”
苏盈袖不明所以,但又被他牵着鼻子走,数数手指头,“顺利的话还有三四年能考,不过考过了不一定聘,得看医院。”
“苏主任到时候让我插个队呗?”他玩笑似的道,“过个三四年我就用的上了。”
苏盈袖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回答自己之前问年龄的问题,顿时笑得前仰后合,“不给,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
许应当即翻一个白眼,嗤了声,换个话题问她:“先去吃饭还是先去取蛋糕?”
他们这时已经到了苏盈枝就读的德雅中学附近,许应提前在这边订了蛋糕。
德雅中学是后来才改的名字,苏盈袖和许应在这里念书的年代,它叫实验中学。
苏盈袖想想,“十点才下晚自习,先去吃饭吧,去学校后街那家自助饭店?”
许应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是哪家,“我以前也在这儿念的啊,怎么没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盈袖说个年份,“那时候你是不是已将毕业了,老学长?”
许老学长想了想,“还真是我毕业那年开的。”
停好车,走在去后街的路上,许应忽然侧头笑着对她道:“其实说不定我们以前见过的。”
虽然他和苏盈袖差了好几届,她初中入学时他已经高二了,但当年的实验中学还没有现在这么大,师生人数没现在多,初中部和高中部也不像现在这样分隔在马路两边,说不定还真见过面。
但苏盈袖摇摇头,“不可能,真见过我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帅哥不应该都是风云人物?”
突然被夸的许律师嘴角翘翘有些压不下来,“高二了嘛,要学习,肯定低调点,小学妹没听说过我的名字很正常。”
苏盈袖闻言做一个搓胳膊抖鸡皮疙瘩的动作,这人真是给点颜色就马上开染坊,真受不了:
自助小饭店每天提供十六个菜,六荤十素,想吃哪个随便,只要花十六块钱就能吃一顿,还有例汤赠送,饭菜不够可以自己添,只一点,不许剩也不许外带。
虽然他们去得晚很多菜都没了,但许应还是吃得津津有味,还有些好奇,“您这儿能挣钱么?”
“薄利多销呗,除了学生,附近这工作的啊,路过的出租车司机啊,都爱来,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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