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太子,不管他“死”之前是不是废材,那也是太子,是前朝除秦泰帝外最接近朝堂的人。
“不一定。”
楚离将两份检讨书摆在沈括面前,教她帝王心术,“越明显的事越容易有诈,再者当权者都喜欢好拿捏之人,像路之雨这般一眼看透,只要许以高官厚禄就会死心塌地,是趁手的兵刃,反之宋少亭太聪明更不好糊弄。”
“所以你更怀疑路之雨?”沈括。
楚离瞧了她一眼,实话实话,“朕看你礼部谁都不顺眼。”
“……”沈括磨牙,“能不能好好说话!”
“朕没有好好说吗?”该死的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瞪他!
“他们朕都没有接触,更不清楚秉性,不好做推论,如果你硬要朕说一个的话,那就是路之雨。”
沈括问他,“原因呢?”
楚离:“原因就是朕不清楚他是不是感谢你的提携之恩,所以在你面前卸下防备,他的检讨书和考卷写策论的笔锋完全不同,前者中规中矩,后者花里胡哨!!”
今年的探花郎,果然不愧探花之名,写张检讨也在孔雀开屏。
沈
括只是看不懂文言文,不代表她听不懂某些言外之意,将两份检讨抽走,“我今天问你就是个错误!”她把倒给楚离的茶水一饮而尽,“好苦,搞不懂你们为什么喜欢这么苦的东西,还卖的这么贵,为什么不直接吃黄连呢?还能清火。”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楚离:“……”
有没有可能是你,根本不懂茶叶?
沈括相信楚离的直觉,但也不排除楚承稷反其道而行之,所以不管是是路之雨还是宋少亭,他们两个都被她重点关注,安排各种各样的政务用来测验。
旁人看来是她在锻炼他们,只有沈括知道,她所安排的每件事,几乎都在楚承稷雷区上蹦跶,有些甚至有羞辱的意味。
结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幕后之人很能忍,一点破绽也没有暴露。
眼看春风轻抚,春天的脚步越走越近,前朝提起了每年一度的春猎事宜。
春猎从来没有如期举行过,去年的春猎还是在秋天举办,并且那次的狩猎,楚离因为种种原因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
勤政殿吵成一团,“皇上,再过几月您登基时间就有整整四年,不开个好彩头如何举办国庆?”
“皇上,四年了,今年无论如何推脱不得。”
“匈羌国冬天时还想出兵,是时候练练我国武将。”
“请皇上扬我国民士气!”
“请皇上三思!!”
“……”
朝臣每年都得因为春猎和楚离吵一架,以前楚离确实不愿意去皇家狩猎场,那是因为香山镇横在必经之路上,现在他一点顾虑也没有。
大手一挥,同意下来。
他能痛快同意,出乎所有朝臣的预料,他们以为自己又得说得口干舌燥,连奏折都写了五六本,结果毫无用武之地?
“皇上,此次春猎,微臣等愿随驾而往。”
监督你是不是又打着半路消失的主意,到时候该怎么震慑匈羌国,他们国家的可汗巴纳,至今以为您手无缚鸡之力,只会三脚猫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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