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就有救了。”
“嗯。”叶筝点点头，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柔声问：“言言害怕吗？”
梁昭言窝在她怀里轻轻摇头，“有妈妈在，不怕。”
“真乖。”叶筝笑了笑。
三个人就这样在电梯里坐了许久，梁昭言忽然道：“妈妈，我是你生的吗？”
叶筝一愣，不明白他怎么忽然问起这种问题，立刻有些哭笑不得道：“你当然是我生的啊，怎么了？”
梁昭言歪了歪头道：“以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我妈……”他一顿，脸色随即有些黯然，又换了种说法道：“那位阿姨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我到底是怎么来的，在幼儿园里，老师都说小朋友是妈妈生的，你能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来的吗？”
好像所有的小朋友小时候都会问这个问题。
叶筝记得她小时候也曾问过叶婉心，不仅问过叶婉心她是怎么来的，甚至还问过叶婉心，她为什么没有爸爸。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是个没有爸爸的“孽种”，只是当她提出这两个问题之后，向来还算温柔的叶婉心第一次动手打了她，她那时还太小，尚且不知道什么叫恨，只是当时叶婉心红着眼用皮带抽她的样子，让她此后很多年都难以忘记。
而苏恬从来没有真正的怀过孕，自然也无法向孩子解答这个问题。
叶筝摸着他的头，温柔的缓缓道：“你呢，是妈妈怀孕之后生出来的。”
“那妈妈怀孕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我们李老师一样，肚子很大？”
“当然啊。”叶筝恍惚的笑了笑，“但妈妈的肚子其实没有那么大的，那个时候我吃的不太好，可能跟营养也有关系，所以肚子没有特别大呢。”
梁昭言又歪着头问道：“那妈妈也会觉得很累吗？”
他说完这个问题，一旁的沈寂北也若有似无的转头看向叶筝，一副竖起耳朵的模样。
事实上他也有点好奇这件事，她怀孕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很累？有没有像其他孕妇那样腿肿，脚肿，会不会在半夜的时候忽然小腿抽筋醒过来？这些他都不知道。
“会有一些，但是也还好的，没有特别累……”
其实还是很累的。
她怀孕九个多月的时候，两条小腿肿的就像是柱子一样，腿肚子上爬满了青色的血管，看着都让人有些害怕。不仅如此，她的脚也肿的很厉害，普通的鞋子根本穿不进去，只能穿拖鞋，而因为穿了拖鞋，所以下楼的时候也需要格外的小心，她的肚子虽然没有普通孕妇那么大，但是她也依然有些看不到自己的脚。
因为没有人在身边照顾她，她就连洗头都很困难，万不得已之下，只好选择剪掉了自己的一头长发。那时她曾想，反正将来入狱之后也是要剪的，既然早晚都要剪，那就没什么所谓了。
而在此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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