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临头,仍不忘挑拨离间。”
“督主,督主……”
薛纪年脸色柔和的问道:“薛肆啊,你上回说,你跟了本督几年来着?”
薛肆两手撑着地上,手背上两个狰狞的血洞还在不断的往外冒血,他身子抖得如风中残叶,费了好些力气才挤出两个字:“三年。”
他跟了薛纪年三年,所以对这位主子多有了解。他越是脸色温和,他的下场将越惨。因为在薛纪年眼中,他已经是个死人。
“三年,啧,三年若还不能让本督看清一个人,本督这位子怕是早已易主。”
“督主,督主,督主饶命……”
薛肆再顾不得其他,嚎啕大哭,他本是无根之人,一时听信人言,落到如今地步,可即便如此,他也想求一线生机。
他不顾被挑断筋脉的四肢,鲜血淋淋的爬到薛纪年面前直磕头:“督主,都是属下鬼迷心窍,是安平公主说若能令你不能回京,她便让我坐上东厂之主。督主,求你饶过属下,属下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在他这里,何曾给过背叛者第二次机会?!
花浅回到皇宫,甫一跨入飞阙宫,便见那明黄的衣袍。
温皇后带着长乐坐在飞阙宫正殿内的书案旁,长长的护甲微微翘起,搭在玉瓷盏上,正一下一下的敲着。满地的宫女太监缩着身子跪在一旁,显然已经等侯花浅多时。
听得脚步声,齐齐向她看来。花浅心底倒抽口冷气,大事不好。
“去哪儿了?”温皇后的声音虽不严厉,但听的人心头一抽。
花浅认错态度很好,膝盖一弯立马跪地,老实回道:“儿臣出宫了。”
“见了谁?”
花浅抿抿唇,继续实话实说:“薛纪年。”
就算她不说,照目前的阵仗,温皇后八成也已知晓。
咣……一只茶盏贴着她的额前飞了过去,砸在身后不远处的门框处。
花浅抖了抖,温皇后这砸碗的眼力真刁钻,紧贴着她的皮肤飞过去,瓷器摩擦的余热犹留在额上,但花浅知道,没有破相。
准的一逼!
温皇后脸色大变乍然站起,盯着花浅喝道:“长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无视本宫之令,私自出宫!”
花浅缩了缩,怯怯的抬头往温皇后身边的长乐看了一眼。她明明是陪着长乐出宫,可在温皇后嘴里,却只有她一个人的罪过。
长乐公主搅着手绢,明显很紧张,接触到花浅的目光,更加无措,满脸的欲言又止。
温皇后发了脾气,“长宁,你还有什么话说?”
花浅一跪俯地:“儿臣无话可说。”
她还能说什么?她的确是无令出宫了。
看花浅消极的态度,长乐公主心里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很义气的一提裙角,往花浅身边端正一跪,扬声道:“母后,是儿臣的错。是儿臣硬拉着皇姐出宫的,不关皇姐的事。”
“闭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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