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恁冷,一离了水,这风一吹,浑身发抖。
于来福讪讪一笑,从船舱拿来干布,扔了过去。
半响后,张顺穿上衣裳,坐在甲板上,喝了一口酒,吐出一口气,舒坦!
知道你会冷,白日专门在萱娘那儿打来的老白干。
还是萱娘够味儿。
一语双关。
于来福划着船,绝口不提拳馆中事,忧心道:顺子,无法上岸可不成,往后我帮你卖鱼买菜没啥问题,可你若是总在水上,也不是个事儿,早晚出毛病。张顺站起身,叉开腿,解开腰绳,对湖撒尿,哈哈一笑,来福,我距离成为武师只差临门一脚,待我实力足够强横,那甚么虎爷在咱面前,恐怕连个屁都不敢放了罢?
我之所以回来,是因芦苇荡中,养了两条朱漆牛鱼,待我吃下后,就能破境。
怕个卵!
张顺回来,总要找个充足的理由。
于来福犹疑道:我听闻有人一辈子习武都无法成为武师,还有短则三五年,长则七八年才能勉强迈入那一步来着。
你才习武俩三月,就到了这般地步?
张顺咧嘴一笑,我是天才嘛。
话锋一转,问道:埠口近来可有甚么事发生?
于来福翻了翻白眼,倒也没听过,无非是冬季‘萝藕’成熟,虎爷差人去挖,死了几个人。
听说今年挖萝藕死人比往年多了很多,兴许是因为今年更冷了些?
顺子,听说‘萝藕’那玩意儿贵归贵,可对武师有一定滋养效用,要不给你弄点?
好歹能用来辅助。
张顺摆摆手,两条朱漆牛鱼效果比‘萝藕’好多了,用不上。
先去将我的船弄来,让我好好划划,咱就水上讨生活的命,就跟鱼儿一样,离开了水,不能活命啊。
四更天,和于来福饮罢了酒后,张顺独自一人撑船,径直往常驻的芦苇荡而来。
还未抵达,虾兵水蚌就察觉到神识,踏浪冲来。
咦?
张顺脑海之中,虾兵与水蚌的感情似比于离去前更为丰富。
不一会儿,虾兵跃到甲板上,继而水蚌紧随其后。
两者体型都大了几分,虾兵在原有二尺多的基础上,长到了三尺四五寸的程度。
水蚌体型同样更大了几分,如今直径有两尺有余罢?
这段时日,张顺习武增强,虾兵水蚌的实力也并非没有任何进展。
每日下水狩猎捕鱼,吃下的好东西不少,在这附近较为浅层的水域之中,好歹是能称王称霸的存在。
正是因此,智慧有不小的增强。
张顺拳头锤了锤虾兵和水蚌,盔甲壳子都极硬,不错不错,都有精进。
似乎听懂了张顺夸赞,虾兵举起钳子晃了晃,水蚌蚌壳开开合合,兴奋不已。
张顺将船停下,脱下衣服,纵身入水。
方才在水中还没过瘾,此刻恰与虾兵水蚌打闹一番。
虾兵行走无需多言,水蚌在水中q的法子颇为玄奇,是借助避水能力,不断制造水流,以此前行。
半响后,张顺踩着水,开始尝试搬石走桩,打拳磨血。
一套拳下来,张顺察觉到异样,手中仿佛有一股暖流浮现,而且随着拳头击打,那股感觉越来越强。
青阳拳在水中磨砺,对于我实力的增进,竟然如此之强?
哪里需要补药,这野泽,便是我最好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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