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杨昭把这些小豆人托付给张世彬,自己抓时间回来到涞源府城。
一个多小时之后,一堆一堆的麻袋捆着绳子出现在了广场之上,袋子上写着:化工第四厂。
沈思慎的伙计们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把东西给清点好了,拿着个本子小跑的过来汇报。
杨昭也不废话,直接挑能说的翻译一下。
到了涞源府城,她直接找到沈思慎,一天之后等沈思慎把货品都准备好,沈思慎带着杨昭涞源府城的一处比较封闭的广场上。
绣师先生们听着她的翻译,对有人挑拣他们的作品这事儿,并没有生怒,而是围在一起小声的商量了两句。
虽然这法子听起来有些不靠谱,小豆人们还是讨论起该怎么把这毛发加到绣品上。
“能不能把他收藏的那幅绣品给我们看看?”
青年男子一边看一边连连点头。
然后他们又开始讨论大纛的面料绣线等东西,杨昭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这青年人要的不是普通的丝线。
“手法上和咱们现在也有很大的不同,这平金、戳沙运用的手法和咱们也有很大的不同。”
青年人拿出了一匣子十厘米长短的金色灰色杂掺的毛团,这毛团柔顺亮泽闪着金光,杨昭在旁边看着都有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
小豆人们一下子都围了上去啧啧出声。
杨昭则亦步亦趋的跟着管理挪移阵法的官员取了定位思南,本来悬着的心才放下。
青年人也没犹豫,示意旁边的小童去拿东西。
“对。”
昂首挺胸奋力扬蹄,鬃毛被风吹的四处飞扬,似乎要从屏风上破纸而出。
“你是想将这些东西掺在绣线上?”
但事实不以她的意思为准,她终究还是没回去,她要守着这颗定位司南不交到外人手中才行。
“他说要绣在大纛上,那他对绣线有什么要求吗?。”
这阵法现在对她来说有莫大的吸引力,只要她踏进去就能理解自己的思乡之情,就能看到自己的爸爸妈妈。
他们在那里讨论一些杨昭听不懂的话,好一会儿过来和她低声说了起来。
“就是这个,虽然技法上有很多的不同,但东西的神韵还是差不多的。”
最关键的是,每堆货物上都放着一朵大红花。
不一会儿一个炕桌屏风,被端了上来,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杨昭也是从国富民强那边才知道,他带着这些小豆人,到了一处荒岛上去秀自己的真身了。
而她当时正在前往涞源府城的路上。
捧着定位思南的杨昭眼睛不由得有点泛红,像是没登上回家列车的孩子。
他们挑起毛团放在眼前,仔细辨认。
随后几天,这青年人单独带着小豆人出了云天城。
额,绣在大纛上镇船?
每个船上都要立一副自己艺术照?这是什么神奇的行为。
“这事也简单,找一位擅长国画的大师一起来打个底,其余的血肉咱们填上就行。”
杨昭抬头客气的把这句话翻译了过去。
“听他这意思,他想要的其实是国画的内在素描的表。”
“东家,东西不缺甚至还多了半成。”
今天就一章,其他的我明后两三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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