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会落到谁的头上?”
纵使是他们这些小人物,多少也清楚一些,这几年在白河警视长和鸠山老爷子的接连去世后,曾经强盛一时的鸠山家已经在不可避免地走下坡路了。
但现在白河警视长不在了,日后的白马警视监又是个喜欢按规矩办事的人,等白马警视监上去后,警视厅里以后恐怕就只能按资历办事了。
沉默少许,服部平藏忽然开口,说出了让小田切敏郎惊讶的话。
“白河警视长的事,是警界的损失……”
两人如今的警衔都还只是警部,在警视厅里也才能勉勉强强摸到中层警官的门槛,因此都没有资格在鸠山老爷子的灵堂里久留,送了花后便连忙出来了。
“鸠山家的家主,接下来肯定就是鸠山警视总监了吧?”服部平藏看着灵堂的方向,忽然开口道。
“……我,还是打算留在警视厅。”沉默许久,小田切敏郎给出了和服部平藏完全不同的回答。
“你觉得,白马警视监这个人如何?”服部平藏继续问道。
“没办法,如今的鸠山警视总监是个不太管事的人,趁他现在还在位置上,我想走还比较容易,不然等白马警视监上去了,恐怕就不太好走了。”
“差不多了,等这次回去后我就会提交申请。”
就在两人小声交流的期间,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又有一位挂着警部衔的男性警察走进了灵堂。
“若是白河警视长还在,现在出现在那里面的就是他了。”
“这是很明显的事情。”小田切敏郎收回目光,忽然说道。
在灵堂外面专供宾客休息的地方,服部平藏和小田切敏郎两人找了个靠角落的地方坐了下来。
服部平藏也没有再劝的意思,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小田切敏郎并没有接服部平藏的这番话,他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幽幽说道:
“不过,以鸠山警视总监的年龄,恐怕不过几年,他也会从这个位置上退下来了。
“小田切,我决定外调去大阪。”
说来也巧,两人当初都是被白河警视长亲自点名,要留在警视厅重点培养的人。
“鸠山家的事情确实与我们关系不大,但警视厅呢?”
而这个“其他人”,包括这里的两人在内,警视厅内其实已经有了猜测。
我们这些人要身份没身份,要背景没背景,轮资历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轮得到……
不知是不是巧合,就在这一时刻,两人身后,一位警官匆匆从外面走进了灵堂。
两人都回头看去,此人正是在白河警视长去世之后,被接连提拔上警视监之位的白马。
“你说什么?”
“我也是这么认为。”
男性警察手中拿着一束花,由于鸠山老爷子的葬礼对警视厅的警官是开放的,因此这一路上倒也没有任何人阻止他。
灵堂里,鸠山老爷子的棺椁被一圈圈的花圈所簇拥,有几位位高权重的政界人物,以及鸠山家的一些亲属成员,或在哀伤,或在低声交谈,这其中也包括了鸠山警视总监和白马警视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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