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哥几个今晚一定要跟虎哥儿痛痛快快的喝,不醉不休……”
“明早还要拔营赶路呢!少喝点,助助兴就行。咱们是来看新玩意为主的!”
“貂蝉妹妹说得在理。虽说和我哥十来天没见,都怪不自在的!可怎么说,少君也在场。她肚里可有我的大侄子呀!”胡亥双臂高举,将两个酒坛弄得里内酒水直晃荡。
而这一边,甘罗将檀木盒子交到相里月手上,揖手道了声“臣见过少君”,便如同吕雉那样,退步到距卧榻六步外的位置。跪坐下来的同时,他又对吕雉微笑一揖手。
吕雉早就见过甘罗了,第一眼见到时,这人正假扮着皇帝,后来一看,她虽生出“世间为何有如此俊秀雍荣的男子”之心思,却也仅此而已,并未多去联想别的什么。
冷血十三鹰进得营帐,也与赵子虎几人一一揖手见礼,便各自随意落座了,不过这坐下来的情势,是让谁看了都颇觉诡异的。
貂蝉直奔卧榻旁,与相里月紧挨着且不说,冷血十三鹰除了她,可全都是男子……
抛去李由、李轨在外勿论,包括王离在内的其余九人,就全都挤在甘罗这一边了。
如此一来,就显得吕雉好像被孤立了似的,即使明白众人或许不是有意的,她心里多少也挺别扭。
接过相里月递来的檀木盒子,赵子虎回头见状,苦笑不迭,唯有做安排道:“来来来!大家都是自己人……”
“都别拘着,从少君这榻边到榻尾,大家坐成一个圈。貂蝉!你也下来,挨着我媳妇那么近干嘛?显着你了!”
听他如此话语,王离等人也起哄说:“就是说嘛。也就欺负人吕雉姑娘不知情,真以为你和少君跟亲姐妹一样……”
“当初陛下指婚虎哥儿和相里少君,也不知是谁?打翻了多少醋坛子,那股酸味儿呐!后来,还让赵府令给禁足了。”
貂蝉剜了赵子虎一眼,气得直跺脚:“王离大哥!我当你亲哥,你当我捡来的啊。再说了,人就不能有改变吗……”
“少君现在可是有孕在身,我这个要当姨娘的,多跟她亲近亲近,照看着点她饮食起居的,有错吗?”
“没错没错!”王离连连揖手表示佩服,胡亥等也击掌大声称好。
赵子虎面色一肃,肯定地说:“这些日子我不在,辛苦妹子照看月儿了。”
貂蝉并不领情,低下脑袋轻哼声,挤了挤,坐到吕雉的右侧,也就是相里月榻尾的最后一个位置。
赵子虎又叫大家把酒食先搁下,自己则打开盒子,拿起那叠新制成的薄竹片,站立着环顾四周。
“知道哥弄的这新玩意是什么吗?它叫扑克牌!它有非常非常多的玩法!”他抖了抖手上那叠竹片。
听着它们发出清脆的“咧咧”声响,看着所有人满带好奇的样子,他继续说:“斗地主、廿一点……”
“三人一伙,可以玩斗地主!超过五人,可以玩廿一点,每轮不过十来息,输了的人罚酒!”
诸事不灵、唯玩乐最精的胡亥闻言,诧异的叫道:“咦!咦!这么说,这不就是一种新型的赌具嘛?”
赵子虎冲他眨眨眼:“也可以这么说。怎么样?大家想不想先来个廿一点?玩法很简单,跟色子比大小差不多。”
“想!想!来来来!”
帐内大部人立刻举手高呼,只有相里月、吕雉、甘罗和王离默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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