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者吗？
爱丽丝找不到答案。
而张玄立于长街之上，目光也在闪动。
他的心头也急剧的震动。
面前惨烈的景象，也让他心中浮现出无数的想法。
“我真的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全都去死，然后用他们练功吗？”
张玄内心有一点点痛苦，他是在正常的二十一世纪受过正常的教育，的确被社会毒打过，知道社会的险恶。
如果用键盘做计划做操作的话，他可以成为最顶尖的黑暗boss。
但真真正正的站在无数活人的面前，让他把面前这些活人全都变成丧尸，然后用他们修行，他有点做不到。
没有见过活着的人也就罢了，亲眼见到他们有亲情、爱情、友情，有各种各样的生离死别。
见到他们前一刻还生龙活虎，有着自己的经历计划和梦想，下一刻骤然间就化为一具行尸走肉，而他本身有能力阻拦却没有去改变这样的事情，他做起来有点接受不了。
“整个事情又不是我引发的，即便没有我，他们依然会陷入这样的困境，我为什么要愧疚，是保护伞公司在作恶！”
“若是把他们全都吞掉了，我起码能够跨过轮海、道宫、化龙秘境，直奔仙台，甚至于直接站到仙三斩道王者面前，凭借无穷积累成就圣人都有可能……”
“说不定凭借这几十亿的人口还能够凭空的铸造出混沌体呢，我操心他们的生死干什么？”
张玄这样劝告自己，但仍旧不能够完全放开心胸，放开胸怀。
“他们不过是另一方世界的人物罢了，不过是另一群人，只是我记忆之中的诸多NPC，在乎他们做什么？”
有无数的理由，无数的借口让张玄不出手，但听着耳边的哀嚎声，见到一位小女孩在大街之上绝望的哭泣，而她的母亲哀嚎着扑过去，要用身体替她挡住丧尸的冲击时，张玄还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躯体之中无数的剑气喷涌，刹那之间将长街之上所有的丧尸击杀，整个长街都安静了一下，即将死于丧尸之口的母女相拥哭泣，癫狂奔走的人群呆呆的立于原地，没有搞清楚刚才发生的何事。
“我终究还是个人，做不到断情绝性，做不到见到这些人物，在我面前哭泣哀嚎而无动于衷。”
轻轻叹了一口气，明明巨大的好处，巨大的未来被他就这么抛弃掉，但张玄没有感觉心情沉重，反而像是抛掉了一个巨大的包袱，整个人都舒服了一节。
头顶上方大道宝瓶印转动越发的圆润，其内部流淌着的诸多本源倾泻而下，让他体内相关的神桥直接铸就而成。
原本神桥境界通往彼岸境界的时候，会有一种巨大的阻碍，会有问心的过程。
而张玄却完全没有感受到相关的拷问，直接一步就跨了过去。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人生的收获又有谁能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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