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我,殃及陆如琢。
因为陈槐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所以陆如琢伤愈后,我新添的纹身结痂后,我第一个收拾的人就是陈槐。
陈槐跪在我脚边,很开心地说:“蓁哥,你生我气啦。可这是陆如琢那个伪君子自找的,我要撞死的人是你,谁让他非要救你,他活该。”
于是,我把这只兔崽子拎起来,吊在我某一艘货轮的底舱里用钢管暴打。
我原本想对照陆如琢病历和鉴定,等比例复刻陆如琢的伤情,但陆如琢与楚玖追到港区到处找我,我不得不半途而废。
由此可知,我报复心可以很重。
我示意Noah松开帮我止血的爪子。
我拆开缠在手上的领带,绑到手臂上做了个简易止血带:“行了,走吧,我们之间的破事两清了。”
Noah:“我有话要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起身:“那你原地不动。我先去和我哥说几句话,好不好?”
Noah:“好。”
我转身,走到孟廷选的车窗前。
我整理胸前的牛皮背带,掏出被Noah压扁的烟盒,咬出一根。
我一手撑着车顶框,用沾了血的两指勾起孟廷选的佛珠珠串。
我垂下眼,俯身擦过我哥指间燃烧的烟,找他借了个火。
我再抬眼看:孟廷选的表情和他第一次发现我半夜钻进他卧室,偷他藏在桌底的烟,躲到后山的植物园里抽时一模一样。
光线昏暗,氤氲白雾中,孟廷选的脸颊与衬衫盘扣之上的脖颈没有丝毫血色,仿佛将全身的热都汇聚在飞挑的眼尾,丰润的唇珠。
——朦胧见,鬼灯一线,露出桃花面。*
孟廷选用存着热度的枪口抵高我的下颚:“爪子。脏。拿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孟廷选直接将他的烟头碾灭在我的枪套背带上。
灰烬剥落。我啪地一下把翡翠珠串弹回去。
孟廷选把他的烟蒂丢进我自动摊开的手掌。
孟廷选眸色很深:“你长进了。耍流氓耍到我头顶上。肉皮紧了?想要我替你松一松?”
我吐口烟,酒窝很深:“紧吗?还行吧。”
“孟大小姐,有事您吩咐。没事就快滚回你的闺房里数钱。”
孟廷选的枪口已经划到我的喉结。
孟廷选:“孟蓁,你不对劲。说,最近遇上什么我不知道的好人好事,让你有胆子和我嬉皮笑脸了。”
他眼珠像蛇瞳似的,冷冷地动了一帧。
我出柜后,孟廷选再没提过楚玖的姓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枪口点了点我的喉结,几乎催出我一声干呕:“那件便宜货没这么大本事。别等我查,你自己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我脑内的小人们集体翻了个大逆不道的白眼。
孟廷选的精神病病情又严重了。
他职业特殊,根系深厚,人脉、资源甚广,成日里神出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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