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妗与谢林鸢相对而坐,开始心疼起自己,惨的哪是江楠语,分明是她们两。
哀春伤秋过后,季容妗摸了摸腰间的香囊,忽然看向谢林鸢“你呢国师大人,女皇陛下没有催着你回去”
谢林鸢哼了一声“暂时不回去,来都来了,再玩几日就是。”
女皇国的使者已然知晓季容妗找到国师一事,对她十分感激的同时,明里暗里让她帮忙劝着让谢林鸢赶紧回去。
毕竟,国师在女皇国是相当重要的。
或者说,对陛下而言,相当重要,不然也不会派肖桂安这个将军前来接她回去。
季容妗看出自己这老乡的想法,无异是想多气气那个女皇,毕竟拿选皇父一事刺激她,确实过分。
“如果你不急着走的话,月末会有秋猎比赛,你可以一同参加。”季容妗想了想与她道。
“真的”谢林鸢立马激动“我也可以一起是吗”
季容妗点头“应当可以。”
她在心里默默补充,如果女皇国来使和陛下不着急的话。
与谢林鸢分别后,季容妗便回了府。
已是傍晚,沈竹绾差不多应该回来了。
她脚步轻快,准备去书房找她。
没走几步,冬梅便匆匆出现“驸马,您快去看看,公主方才晕倒了”
季容妗心脏停了一瞬,连话也顾不着回,便疾步往沈竹绾房间去。
她到时,太医刚施完针,正和金喜说着什么,两步迈过去,季容妗急忙问道“公主怎么了”
太医不是江太医,是另一个不认识的老者。
他看了眼季容妗,叹气“公主忧思过甚啊,昨日又受了寒,所以才会昏迷过去。不过老夫方才已经扎了针,让殿下安心睡吧,明日醒来照着药方煎些药,很快便好了。”
说完,他欲言又止地看向季容妗。
季容妗有些急切,道“很严重吗还有什么太医请务必都告诉我。”
“没什么。”太医摇摇头道“驸马若是可以,便劝着些公主少忧慎思,若总是这般忧思过甚唉,罢了。”
少忧慎思,也难怪太医欲言又止最后说句“罢了”,对沈竹绾而言,这必然不可能。
她看了眼床上躺着的女子,面色苍白身形瘦削,被子盖在身上几乎显不出身形来。
少忧慎思,怎么才能让她少忧慎思
关于这个问题,季容妗守在沈竹绾身旁想了一夜。
她一遍遍看向女子,不时为她擦汗盖被,每看见那张苍白的脸,便在心中责怪自己前二十年得过且过只顾活着,竟没
学到一点可以帮助她的。
唯一可以庆幸的是,原主是季太傅的女儿,而信仰季太傅的那些人,会因此站在公主身后。
悲哀的,这一点身份而来的便利也不是因为她。
她能的只有百无一用廉价的温柔和永远不会背叛她的心。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公主若是知道她是女子,还会喜欢她吗
第二日,沈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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