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轩辕腾叹息着，眼角不由地湿润，想起了曾经的过往。
四人走不停地向前走着，看似走得很慢，可实际上眨眼前，就已经身在百米之外，再眨眼时，人已经走的更远了。
“老祖宗，你对上古人族了解的多吗？”道九言突然问道。
轩辕腾摇了摇头，“不是了解的多吗？而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相信他们两个也是如此！”
道九言扭头看向姜姬和武神。
二人点头。
姜姬说道：“上古百族中，根本没有上古人族之说，如果不是从魔族那里听到，我连这个名称都不知道。”
“如果真魔族所言，那我们现在的上古百族绝对不是真正的上古百族，而我们人族也有可能是那些上古人族的后裔！”武神说道。
“我感觉不是。”
道九言摇了摇头，“如果我们是上古人族后裔，那他们为什么要抛弃我们？又为何任由魔族向我们进攻呢？”
“在我看来，上古人族应该是这个世界食物链的最顶端，他们掌控着所有的一切，将我们人族包括其它种族都玩弄于手掌之中！”
“后来人族和其它种族强大了，他们就想到了封印，把我们封闭这个世界里，让我们自相残杀，争得你死我活，而他们则是满脸笑容地看戏！”
道九言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世界就好像是一个棋盘，生活在这个世界中的每一种生物都是棋盘上的棋子，任人持棋对垒。”
“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又能怎么样？”
这时，姜姬扭头看向道九言，说道：“在那些高高在上的强者面前，我们就是蝼蚁。而在我们面前，那些实力弱的人，又何尝不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呢？”
姜姬的话，让道九言内心的触动很大。
她说的没错，那些实力弱的人，在自己面前，又何尝不是蝼蚁一样的存在。
自已在更加强大的强者面前，不也一样是蝼蚁吗？
就算是自己有一天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高峰上，俯视众生，那就说明自己是最强者吗？
恐怕不是，自己依旧在有些人眼中，还是那只令人不愿直视的蝼蚁。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此时此刻，道九言的心境忽然发生了改变。
他要摆脱这种命运，打破现有的格局，哪怕是死，他也不愿成为棋子，他要变成那个持棋子，掌控这一方棋盘。
道九言忽然笑了。
他抬起头，看着天空的明月，煞是美丽。
他的身上悄然地涌动着一丝异样的力量，慢慢地融入体内，悄无声息地与混沌之力融合在一起。
如果以前的道九言看上去如同一把利剑，锋芒毕露，凌厉无比。
而现在的道九言看上去，却充满了极致的霸气，帝威强大，不怒自威，令人产生恐惧。
“他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武神疑惑地看向轩辕腾和姜姬。
只见二人也是一脸的疑惑。
这时，道九言仰天大笑，身体缓缓上升，一股恐怖强大的帝威涌出。
他手指夜空，大声说道：“我命由我不由天，还丹成金亿万年，天若灭我我灭天，挥刀斩破过苍穹！神来杀神，佛来杀佛，魔来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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