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萧素瓷的事情有进展了？”
说话之间，更是和凌岩保持了距离。
凌岩见状，心中极为不舒服。
但是脑子，却是快速的转动。
即便厉司临很危险，云珞也没有跟他退婚，甚至还要继续跟他在一起，证明这个人不是绝对的敌人。
至少，不是正邪对立的那种。
但是又能给云珞造成威胁，可能有性命之忧。
瞬间，凌岩脑子里闪过一个可能：九七区。
阵营内，有威胁有性命之忧，但是还有一线希望。
只有九七区。
于是乎，凌岩脑子里快速的把近段时间九七区他所知道的动向回忆了一遍。
然后发现了一点重合。
那便是九七区的神话人物鬼面教官每次有动作的时候，厉司临都没在京都。
大胆的想法在凌岩心中生成，只觉得背脊发凉。
厉司临树敌无数，经常会遭遇暗杀，但是每次都能全身而退，这并不是简单的运气和命硬。
更有可能，是厉司临有逢凶化吉的本事。
如果他是鬼面教官的话，那么那些暗中想要取他性命的人之都无功而返的原因就找到了。
厉司临是鬼面？
云珞却跟她订了婚。
这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
再一联想之前云珞断了和九一区的所有联系，大概能猜到可能是她的身份被识破了。
而正好那个时候，九七区里发现了之前抓的闪电是假的，九七区的指挥官和总教官怒不可遏，还了九一区一击。
却没有公告假闪电的事情，可见九七区还没有放弃抓闪电的事情。
所有事情都吻合上了。
凌岩直接问，“神，你可别说厉司临他是九七区的人？”
云珞就知道瞒不住凌岩。
凌岩的脑子一直都是在线的，否则她不会这么信任且将所有的大小事情都交给凌岩处理。
他有那样的智慧，更有那样的能力。
云珞正欲开口，又听凌岩问，“他是鬼面吗？”
其实仔细交叉一对比，结论并不难。
只是从来没有那么怀疑过，所以没有去注意。
谁会想到，厉司临是九七区的鬼面教官？
之前云珞以光影的身份，和鬼面网络上交锋，她还抓了鬼面的人，结果两人现实里谈情说爱，暗地里你来我往斗得你死我活。
凌岩犹还记得，云珞在网上调戏过鬼面。
后来，鬼面没有再找光影的麻烦，想必厉司临是在知道了云珞便是光影。
但偏偏就那么巧，鬼面又盯上了闪电！
云珞道，“这件事情，不要说出去。”
她承认了，凌岩却是脸色冰凉，“九七区和九一区一直不对付！”
“他不会害我。”云珞道，又补了一句，“我信他。”
“你是被爱情从冲昏了头！”凌岩顿了顿，说，“你忘了你上一次，是怎么被爱情推入万丈深渊的吗？”
“不能因为上过一次当，就不相信爱情不相信别人。”云珞道，“之前我被人算计跌入深渊，可我还不是这般信任你。”
凌岩，“……”
他忽然就没有了言语。
生气之间，一拳打在桌子上，问，“厉司临识破了你？”
“嗯。”云珞点头。
“那风雷呢？也知道了？”
“没有，九七区内，就他知道。”云珞说。
“你这么忽悠他算计他，之前还跟他那么斗，他都不跟你计较？”
“所以我说我信他。”云珞笑了笑，“说吧，萧素瓷那边情况如何？”
看着云珞已经完全享受爱情，凌岩暗暗吞下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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