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外响亮。
黎诗婷被打得偏过了头去，她的脸上热辣辣的疼，心里一团火腾的上来了，她从未受过此等屈辱。
“你敢打我？！”她转过头来怒瞪着人。
“我怎么不敢，”孟雨晴冷笑，“我可是公认的疯子。”
“孟雨晴！”黎诗婷咬着牙就要冲上来，这时方玉一把抱住了她，“诗婷，别冲动！”
钟小小在旁看呆了，我的老天鹅！孟雨晴，好生猛！那一巴掌，打得她心肝儿乱颤。钟小小心扑通扑通跳，就怕她们打起来了。
黎诗婷想要揍孟雨晴，却被方玉拦着，几人在对峙，引来了不少目光。
方玉在黎诗婷耳边道：“何必在学校闹出动静，放学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俩。”
黎诗婷勉强冷静了下来，冲孟雨晴冷笑了一声，“咱们走着瞧。”
孟雨晴冷哼了一声，根本没把人放在眼里，她揽了钟小小的肩，当着所有人的面道：“我家大嫂，以后我罩着。谁敢来欺负她，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她的声音轻飘飘的，语气也很平淡，却具有十足的威慑力，加上她本身就是疯子，谁敢来招惹她？
都灵雁看着她们小打小闹，只是冷眼旁观。不参与，不阻止。
她是为了给甘清云交差，才叫两个人去欺负钟小小。
跟原先要把人弄死相比，现在的就是小儿科。
都灵雁此时心境发生了变化，她不是那么想弄死钟小小了。甘清云还惦记着孟雨舟，而孟雨舟惦记着钟小小。她怎么能弄死钟小小，帮甘清云清除障碍，好让甘清云投入他人的怀抱呢？
她不会这么做的。
钟小小多好啊，就让她和孟雨舟两个锁死好了。
甘清云显然也看出了都灵雁的消极怠工，她对她的态度更加冷漠了：“如果你拿不出诚意，以后别再找我了。”
“别呀~”都灵雁见她生气，又连忙哄着，将人揽入了怀中，“现在让他们去骚扰她，说不定她不堪其扰就退学了。虽然弄不死她，但最终效果都是一样的，你不是不想看到她吗？只要她退学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不，我想让她从这个世上消失。”
“那可是犯罪。”
“你不是干过了吗？”甘清云推开了人，冷笑了一声，“现在来装什么好人？”
都灵雁看着她，也笑，她的笑带着一股子邪气，“我弄死她，我进去了。就没人妨碍你跟孟雨舟了，对不对？多好的计谋啊，一石二鸟。”
甘清云被她看穿了心思，有些心虚，只是还在嘴硬，“我让你亲手杀她吗？多少意外致死的，你不是不懂……算了，你不愿意就算了。”甘清云说着转身回教室。
“我没有不愿意，”都灵雁拉了她的手，“我只是不高兴你还想着姓孟的，他根本不爱你……”
“够了。”甘清云一把甩开了她，眼见着就生气了，“我不想再听你废话。”
说完这句，她就决然离去了。
都灵雁抓了抓头发，有些头疼。
黎诗婷和方玉回来，都灵雁看到黎诗婷有些狼狈，对她道：“出师不利啊。”
“老大，”黎诗婷看着都灵雁，满眼愤恨，“我要弄死孟雨晴那贱人。”
“好啊，随你。”都灵雁笑了下，“连钟小小也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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