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变化，说来听听？”
白晟羽说道：“以前如果按照你的脾气，这林忠豹恐怕死的不能再死了，可你今天却只废了他一只手...难道这段时间不见，你现在开始修身养性了？”
“好家伙，废只手都成修身养性了？我有那么残暴吗？”江辰哭笑不得。
牧善和白晟羽没说话，但脸上分明写着“你就是”。
江辰：“......”
白晟羽挠头道：“主要是这事确实不像你的行事风格...”
江辰是什么脾气？
当初牧善不过狂妄了一些，直接在各大世家面前被暴打，不仅颜面丢尽，还差点当场去世。
而他自己也只是小装了个比，就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下跪道歉。
张正志父子就更不用提了。
不过是嘴上威胁了一番，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双双死于非命。
江辰，从来都不会吝啬手段。
用“杀伐果断”四个字来形容，简直再恰当不过了。
可这次林忠豹和他已经僵成这样，却只是废了一只手而已，确实不太像他风格。
“难道真的是看在牧善的面子上？”白晟羽有些疑惑。
江辰摇笑着摇摇头，“因为我知道林忠豹没有说谎，暗杀的事情他确实没有参与，而且我们本身没有利益冲突，不至于生死相见。”
“原来是这样。”
两人点头。
其实还有个原因江辰没说。
黄毛的事情给他敲了个警钟。
明明林忠豹已经放弃了对付自己，但黄毛和王胜等人还是下了杀手。
一个眼镜仔，都有人拼命为其报仇，更何况是耕耘十数载的林忠豹？
江辰一枪崩了他很容易，可之后就要面对随时可能到来的报复。
虽然他并不担心自己，可对方要是将目标放在身边人呢？
那可就防不胜防了！
他总不能再见一个沙一个？
那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当中。
况且他和林忠豹，确实没到这种地步，现在这样中止是最好的选择。
白晟羽犹豫一下，说道：“可是这样废了林忠豹的手，会不会让对方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呢？”
江辰摇头道：“放心吧，他不会的。刚从鬼门关上捡了一条命回来，接下来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好好活着！”
白晟羽赞同的点头。
牧善心中暗道：“要是林忠豹还想起幺蛾子，老子先特么宰了他，免得引火烧身！”
江辰笑眯眯的看向两人，“别光说我了，也说说你们吧...牧公子可以啊，从实体直接进军菠菜界，你这跨度够大的，也不怕扯着蛋？”
牧善摸摸鼻子，讪笑道：“您说这蛋糕摆在面前，哪还有不吃的道理？”
张正志一死，张家就是待宰的羔羊。
各家族群起而分之，面对这种诱惑，有谁能说不呢？
“话是这么说，但这不像是牧兴贤的风格，难道他想做第二个张正志？”江辰淡淡道。
牧善一愣，“您的意思是...”
江辰说道：“做企业的，尤其是像你牧家这种家族企业，最重要的就是底子要干净。做拿不到台面上的生意，那只能成为上不了台面的人，这点牧兴贤应该懂的。”
在华夏，灰色家族没什么好下场。
哪怕江辰不动手，张家也绝对撑不过三代。
这也是为什么张家被灭，其他家族都冷眼旁观的理由。
牧善明白他的意思，神情苦涩道：“这些道理家父自然懂，但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因为牧氏的重资产经营模式，导致现在集团负债越来越高，资金链已经开始出现问题，必须获得大量现金注资。”
“可我们本身是家族企业，注定无法引入巨额资本，现在资产转型还没完成，也只能不择手段了....”
牧善话语中满是无奈。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挣着种钱？
“原来是这样.....”
江辰点头。
那就可以理解了。
他知道牧氏集团的处境很危险，但没想到已经到了悬崖边上！
所以这才冒着风险，吃下梦之城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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