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头的钟敲响。
他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查尔斯。
之前还能零星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开枪,还有不知名的野兽的叫。
弗朗西斯听到这位可敬的长官的话在颤抖。
“别瞪我。”
我不能倒下。
“快看,天亮啦!
老人连忙按下小女孩的手,藏进袖子里,小女孩哇哇大哭,老人捂住小女孩嘴巴,女人冲过来抢走小女孩。
他们恢复平静,定定的,痴痴地,仰望星空。
查尔斯说。
“我也恐惧。”
施耐德教授说。
妈妈想。
是人类和混血种的脆弱。
“该死!”
祂们,是祂们!
“我们是参谋,是指挥官,查尔斯,告诉我,难道你以为坐在空调房端着咖啡点点鼠标批准发射导弹的绅士,就和死在导弹火光里的亡魂,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么?”
这一幕是如此壮观,仿佛高天之上的伟大意志伸出手,拨弄云层,和拉开帷幕一样轻松。
似乎什么地方出了意外。
是弗朗西斯对几个“仰望者”的总结。
她闭上眼睛,很用力。
你在害怕什么?
只是小说看多了吧。
无所谓,早些晚些,都一样。
“你看看。”
查尔斯说。
从遥远的天际,云层滚滚而来,千军万马般,他们所过之处露出大片大片澄彻星空,无数星辰闪烁光芒,他们是如此近,仿佛触手可及。
弗朗西斯说。
弗朗西斯悲哀的发现,查尔斯还是当年的查尔斯,岁月赠与的坚强,只是假象。
是……投降么?
弗朗西斯痛苦的想。
弗朗西斯说。
这是诺玛得出的结论。
“弗朗西斯。”
世界太安静,安静得叫人直想发疯。
别忘了时间,这个点,天可是快亮啦。
施耐德教授说。
“妈妈,婆婆!”
只是,现在他得关心一下自己这位朋友了。
他的笔在笔记本上无意识的敲了敲。
“我说,大校。”
几个好运的仍保持清醒的参谋,沉默的把他们的战友抱出去,安置在其他房间。
“我怎么把娘娘腔说出来了是么?”
这下有危险的不单单是绘梨衣,源稚生和风间稚女也可能沦为白王复活的养料,被白王一口吞掉。
“给我。”
这是诺诺与零所见。
然后是老公。
但是,她心里有个问题,一直在那里,越来越明显。
“为了胜利,你吃屎么?”
妈妈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冷静,什么都别看,千万不能转头。
却有两物在镜剑和勾玉之外。
有参谋咒骂。
他们脆弱的心智在真实星空面前一文不值。
他翻看弗朗西斯刚才的发现。
学者们想不通,只能暂且将之搁置。
“别天真了,查尔斯。”
或者祂没笑。
“查尔斯,我很早就和你说过。”
“抱……抱歉。”
“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弗朗西斯安宁下来。
天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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