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让陆斐言有了家的感觉。
后来,陆斐言真如自己说的那样,离开了樱国。
所有人都瞒着霍柏年,甚至他旁敲侧击问过大哥霍凌沉,小言去了哪里。
没人告诉他。
当霍柏年知晓陆斐言在京城时,她已经同那位树洞先生在一起了。
终究是晚了几步,接着后面的路都是错。
重逢那天,在韩式烤肉店里,陆斐言首先打破了沉默,她说:“我有话想对你说。”
霍柏年捏着烧酒的杯子,瞳孔里闪着星光:“巧了,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陆斐言:“嗯?”
霍柏年猛灌了口烧酒,烧酒灼痛着他的心,一口干后,他淡淡地放下空杯:“不过女士优先。”
陆斐言有些拘谨,考虑到霍柏年嘴巴毒,“你是我请的客人,还是你先说吧!”
霍柏年将小姑娘的小动作放在眼里,露出宠溺的笑容,他把烤好的肉夹在陆斐言的碗里,“我之前不是京城买了套小复式嘛?下个月就能够交房了。”
“以后你在去华国念书,就可以住在我的房子里了。不收房租,哥们儿我够不够意思?”见陆斐言没吭声,霍柏年继续道,“所以,你刚刚想给我说什么?”
“我要结婚了。”
陆斐言的每一句话,像晴天霹雳。
“你说什么?”霍柏年拍着桌子,质问道。
周围人已经有小声嘀咕的,陆斐言有些不好意思,她对他说,树洞先生的本名叫做顾北琛,是个很好听的名字。
霍柏年默不作声地听着。
小言。
你真的……太过分了。
为何时间,总让我们相互错过呢。
霍柏年边听边露出苦涩的笑容。
明明是他先认识的陆斐言,为什么被顾北琛截胡。
明明小言最痛苦的时候,都是他陪在她身边的啊。
“为什么喜欢上顾北琛了呢?”事到如今,霍柏年还要装作故作轻松。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是啊。
不需要。
霍柏年叹了口气,还是选择了以前一样的语调,“是不需理由,不过你不要搞得自己好像一个脑残粉似的好吧!”
光听陆斐言絮叨顾北琛的好,霍柏年的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才不是呢!”陆斐言气鼓鼓回应。
霍柏年往陆斐言的碗里夹了块肉,并没有指出内心所想:“恭喜你啦,人妻。”
陆斐言听到这个称呼,精致的小脸埋进碗里。
霍柏年手抄口袋,想要看看有没有根烟,他的心烦躁得很。
夕阳走后,黑夜来得很快。
陆斐言摸了摸有些瘪的肚子,拍了拍霍柏年的肩膀,这才让男人从回忆里走出来。
“你也老大不小,该成家立业了。”陆斐言打了个哈欠,对霍柏年道。
“我可不想像你一样英年早婚。”霍柏年一瞬不瞬地盯着陆斐言的寸头,“然后离婚,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虽然现在的寸头,颜值也扛打的。
可以前,海藻似的长发多好看啊。
得。
谁也不吐槽谁。
陆斐言的肚子很饿。
霍柏年勾了勾唇角,将陆斐言带进车内。
狭小,寂静,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
商月兮的电话恰到好处的拯救了陆斐言与霍柏年独处的尴尬。
“小言。我们还是住在以前酒店的那个房间,我买好了美食,你快回来!”
“这就到了。”
霍柏年将陆斐言送到酒店门口,他对她说:“不要太急,回见。”
“好。”
—(喵喵的话:树洞先生是个很有爱的故事,写了北哥和阿言的过往,番外会开。先埋线啦!这两天身体不好,加上卡文,希望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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