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跟他坐而论道的同道中人了,
他哪还有脸提收徒的事?
就在他念头思忖间,白马篇的最后一句也已经落在纸上。
轰隆!
随着最后一点笔墨落下,
顿时天地间激荡的文气如潮水一般涌来,
诸般异象也都纷纷落下,汇入纸卷上那一个个银钩铁划的字句之中。
随机这些异象一收,整幅字画上迸发出冲天文气华光,光耀霄汉。
一种奇异的文气波动以字画为中心向着四方扩散开来。
众人心中顿时齐齐升起一种明悟,
一件新的墨宝,成了!
那些对墨宝一知半解的人也还罢了。
而像袁浩文这种深知墨宝的意义和价值的人来说,
几乎都要激动的颅内高潮了。
这可是能够跟鸣世诗词一起流传下去,传承千古的墨宝啊。
能够亲身经历诗词鸣世,并亲眼见证这样一件墨宝的诞生,
就这份经历,就足够很多人吹嘘一辈子的了。
而且随着鸣世诗词和墨宝的千古流传,
后世之人探究这件事的时候,
他这个吃瓜群众没准也能以见证者的身份被提上一笔,
间接的就千古留名了呢。
这次来真是赚大了!
李玄意犹未尽的收了笔,
不愧是圣器,用起来果然如丝般顺滑,都有点舍不得撒手了。
不过总算还没忘这圣器是谁家的。
一招手将新鲜出炉的墨宝‘白马篇’收入掌中,
接着连同陶公笔一起递回到大儒董知节的面前:
“感谢先生之前仗义出手,这幅‘白马篇’,就当是晚生的一份心意,还请先生收下。”
“长青你这是何意?”
没想到董知节却把脸往下一沉:
“老夫不过是见你诗词鸣世之壮举,看到了孕育墨宝,壮大我文道的契机,所以才多嘴提了一下。
如果你真有心,待到闲暇时将这份墨宝借予老夫赏鉴一二,老夫就很感谢了。
但要说赠送之事,你却未免太小瞧了老夫的操守和品性。”
“董先生莫怪,是晚生唐突了。”
一看老头甩脸子,李玄顿时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忙深揖一礼表示道歉。
君子尚且讲究不夺人所爱,更何况是董知节这等名闻海内的大儒了。
人家胸怀坦荡一片挚诚,还是自己狭隘了。
换做一般人或许还不排除有口是心非,欲拒还迎的可能,
但放在董知节这种最讲究以身作则,践行己道的大儒身上,
根本就不存在这种可能。
“无妨,都怪这世上的虚伪之人太多,带坏了风气。
再者长青你与老夫也是初次相识,不识老夫品性高洁倒也情有可原。”
老头这才转怒为喜,接着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有些羞赧地道:
“对了,老夫在来此之前还感受过另外两阵韵味不同的文气共鸣,想来也都是出自长青你的手笔吧?
如果长青你方便的话,可否再辛苦一二,将这两首也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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