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尉府管家带着执金吾,正洋洋得意硬往里闯,嘴里骂道:“死畜牲!明明有人看见这死畜牲逃了进来,为何不让我们搜查?咱们有执金吾衙门牌票,休说一顶帐篷,就是王爷府,直进直出。”
护卫双臂抱胸,结成一排,将他挤在院外,管家一挥手,执金吾便要硬闯。
忽然三声鼓响,声震荒野,林鸟惊飞,困兽群奔,众人惊惧不已,便见两行黑衣护卫墨线般从帐内激射而出,趋步至院门前,挺胸肃立,手按腰刀,怒目而视。
宇文化成踱着方步,带领众人从帐内徐徐走出,逃跑的少年,赫然在列,来到管家面前。
“你抓逃奴?”
“是,司徒大人,这死畜牲昨夜杀了府中两名护卫。”管家被他气势震慑,小心答道。
“逃奴何名?因何逃走?”
“这!”管家语塞。
“我帐中之人均在于此,你若能叫出逃奴之名,便可带走。”
管家无语,犹豫地看着少年,少年也仇恨地看着他,认出了他便是昨日在自己家,率众行凶的恶奴。
管家踌躇不已,若说出少年名字,他却不是逃奴,若随便说出一奴隶之名,又不是眼前少年。思忖片刻,只好悻悻说道:“下人误报,打扰司徒大人,在下告辞。”
宇文化成冷笑:“如此无礼,就想一走了之,何其便宜,来人,给我掌嘴。”
两名黑衣护卫不由分说,抓住管家,左右开弓便是几记暴雷般的耳光,管家顿时脑袋嗡嗡作响,双颊红肿,嘴角血出,本已硕大的头颅,又大了一号。
宇文化成挥手止住,回头对自己管家道:”回城!“
他虽是文官,驭下极严,向来言不二语,不移时,众人便行进于回城的驿道之上。
行至一处山腰,隐隐传来雷鸣般的马蹄声,震得大地轻轻颤动,众人心下骇然,胯下坐骑也骚动不安,宇文燕和宇文豹共骑,脸色煞白,只紧紧抱住阿哥。
宇文化成面色平静,催马急行几步,转过山腰,立于道旁开阔之处,众人也都催马快行,立于他身后。
少年抬眼望去,便见山腰之阳,一队羽翎甲士泼风般疾驰而来,黑盔黑甲,红缨红袍,手执长戈,长戈上飘的却不是红缨,而是红色的缎带。
山路蜿蜒,军不成阵,长戈却笔直向上,矛尖阳光齐映,灿烂如雪。
寒气森森,萧萧如林,高马重甲,滚滚而行。
马蹄落地之声,有如鼓声指引。
领军校尉已认出宇文化成,驭马闪至路边,左手成掌,向前平伸,示意队伍继续前行。继而面向宇文化成,右手平胸,低头施礼:“司徒大人,在下重甲在身,恕不能全礼。”
少年细看,正是昨日扈从卫尉宣旨的羽翎校尉,不禁抽了一口凉气。
宇文化成右手虚扶:“是乞伏如之,你军务在身,何须客气,这就要去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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