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到霞姨不得不大着胆子跟祁樾舟热络。
霞姨叫人加了碗筷,苏以从始至终就安静的吃东西,该做的都做了,霞姨识相的退了,她一走,偌大的餐室就剩下冰冷,冷的像要结冰。
苏以放下筷子,要起身,一旁祁樾舟脸黑的吓人,一把握住苏以的手。“你是吃了,我还没吃,陪我。”
苏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视角相撞,祁樾舟先垂下眼睛,眼神明显软化,但是他仍不放手。朝桌子上轻支下巴,“排骨,不剔骨头我怎么吃。”
以往炖的排骨苏以会替他剔骨头,鱼片会替他沾好酱汁放到他的盘子里,苏以做这些做的高高兴兴,祁樾舟吃的也称心如意。
饶是祁樾舟这种能呼风唤雨的人,也体会到有老婆和没老婆的区别。
钱能买来所有人的毕恭毕敬,但买不来一个人的掏心掏肺。
这是他们先前的生活。
苏以没有反抗,她坐下,祁樾舟才放了她的手。
苏以用公筷夹了排骨,放到干净的盘子里,用刀叉把肉跟骨头分离。苏以手指细白修长,做这些事很好看,祁樾舟看着,在一起生活了快一年,他好像从没仔细看过她做这些事。
餐桌顶上的灯光柔柔的洒在苏以手指上,银色的刀叉,白细的手指,指尖泛着微粉。祁樾舟不禁看呆,直到苏以将剔下来的剔骨肉放到他眼前的盘子里。
“谢谢。”
祁樾舟这冷不丁的一句,苏以夹菜的手指一顿,还是收回。
他说谢谢?
她也不知道自己做的这种事值得谢呢。如果连这个也值得谢,他是不是还欠她很多的谢谢。
以前不论多冷,不论多热,她都会在那条漆黑的小路上等着他,就算喂蚊子,她也没有放弃,隔天她就穿长裙子,撒花露水。她从小到大在没灯的环境下睡觉习惯了,却为了他重新习惯屋里亮着夜灯睡着。她为他专门学了按摩,他得空了,她就替他摁摁肩膀、脖子,这些都是再小不过的事。她喜欢照顾他,向来都是只要他愿意接受她的照顾,那就是不错的了。
苏以连续剔了几块排骨,摆在祁樾舟面前的盘子里,夹了两块熏肉沾好酱汁一字摆开。苏以放下筷子打算走,祁樾舟却忙不迭的又一把握了她的手。
祁樾舟动作突然,苏以惊的将自己的手一抽,却没能抽走,她那动作像是碰到了毒蛇。
俩人都是一愣。
“我还有工作!”最后苏以还是拧自己的手腕,想抽走,离开祁樾舟的手,而祁樾舟却越捏越紧。
“祁樾舟你想干什么!”
祁樾舟看着人,苏以站着,他坐着。他只是想留住人而已,但苏以的样子就像他要拉她下地狱,眼神里的厌恶、抗拒、腻烦再明显不过。
祁樾舟从没有受过这种气,这几天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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