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
不过这些天来，的确看她消瘦了不少，原本肉嘟嘟的侧脸棱角分明，透露着骨感美，但却让人心疼。
期间韩子琛无数次心疼懊悔，觉着自己是否太过狠心，竟然亲手送她去吃苦，可如今苦尽甘来，他才总算松了口气。
这段日子两人一同提心吊胆，如今分外珍惜难得的腻歪时光。
车上静悄悄的，时不时传来唇齿交缠的嘤咛声，听得司机面红耳赤。
许久，程艺馨才被放开，如同溺水的人一般，大口呼吸着清新空气，脸颊透着暧昧的红晕，整个人看起来娇滴滴的。
韩子琛也喘着粗气，身体的反应越发明显，眼底透露着狼性的光芒，恨不得立即把她拆吃入腹。
如此赤裸裸地盯着她看，程艺馨自然不可能视而不见，娇羞地捏了捏他的侧脸，撒娇道：“有人在呢，先忍忍好不好？”
男人安抚性地吻了吻她的发顶，接着把人禁锢在怀中，格外爱怜。
两人稍稍冷静了一会，思绪也越发明朗起来，不知为何，程艺馨脑海中布满了混蛋总裁的阴影。
“我最近的日子可真不好过…”她嘟囔着嘴，恨不得自己能恶补专业知识。
男人的愧疚心再次作祟，他抿了抿唇，沉吟道：“不如我跟你上司说说，干脆别参与这次任务了？”
韩氏的权势就是如此滔天，就算并未在职人员，想干什么也不过是说句话的事情。
更何况背后操盘手是他本人。
谁知程艺馨拒绝了，仰着下巴开口道：“那可不行，我好不容易尝到乐趣，你就这么给我搞没了，那我得多不平衡啊…”
她耗费了整整一个星期，才好不容易琢磨出原理，接下来只需要按部就班了，怎么可能拱手让人呢。
再说着工作的确挺不错的，起码充实了她的大脑，让程艺馨好歹没那么心虚了。
韩子琛有些愕然。“那你方才又说日子难过…”
程艺馨老实地点了点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日子的确不好过，可这也是我知识储备不完善造成的，换成别人，只怕以为是天上掉馅饼了呢…”说来说去，都是她不够优秀。
“再说了，谁的日子总是一帆风顺的，有挑战才有征服，我得靠实力征服林氏。”
尽管每天都快累成狗了，但只要一想到满满的数据，就心底激动，成就自豪感情油然而生。
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熠熠生光，韩子琛仿佛看见那日在大学教室的她，正是如此独特地吸引着目光。
他不禁再次吻了吻她的额头，低沉的嗓音微微颤动：“宝贝，你真的长大了…”
不仅仅是年龄方面，更是责任与担当，他总算觉得，或许一开始的狠心是正确的。
程艺馨不以为然，不过是完成分内工作而已，倒也不至于如此夸奖，虽然她的确挺开心的。
“我都快奔三的人了，还不长大就才怪了…”
她摆了摆手，动作迅速地转下车，只觉得脚步都踏实了不少。
果然啊，人生的道路还是得靠自己一步步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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