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跟她回家订婚。
陆教官听完,匪夷莫思的盯着我,惊愕不己的问:“你今年多大?”
“十八岁。”我估摸陆教官记不住我的年龄,故意报大了一岁。
“哈哈哈,这么点大就想着结婚。”没想到陆教官笑了起来,见我面露尴尬之色才止住笑,非常认真的对我说:“在我们台湾,男人一般三十岁左右才结婚,之前除了上学,服兵役,就是趁年轻打拼事业。”
我很讨厌陆教官时不时流露出那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让我每次都有芒刺在背的感觉。再沟通下去,也只是受辱的份,所以我立马告辞,省得自讨没趣。
当我气鼓鼓走到门口的时候,陆教官给我出了个主意:“你可以给她写信啊,三天左右就可以到达,还来得及。”
想一想,也只有写信这条路可走了。
陆教官竟然额外的恩准我培训完后可以写信,这傢伙,凶的时候是魔鬼,偶尔好心起来还是蛮有爱心。
虽然陆教官嘴里不说,但我明白他己经是法外开恩了。因为邮差每天十一点来工厂收取信件,如果错过时间,只能等到第二天。
我提着笔,在陆教官提供的公司便笺情真意切的写起了信。
几天不见,我们乎有写不完的相思,信中特别提到,我现在的厂是新厂,我正在接受培训,极有可能成为工厂的管理人员。
我希望她能收到信,马上辞工过来,这样,我就不用日思夜念,在诱惑中摇罢不定。
信封投入邮箱的那一刻起,我的心也跟着飞向了远方。
等待的日子特别漫长,每过一天都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信寄出的第四天,也是我们约定期限的最后一天,至到华灯初上,也没有看到娟的身影。
我开始变得心神不宁,种种不良的猜想在脑海里浮现。只好拼命安慰自己,或许她在忙着处理行李,明天,明天就会出现。
就在焦躁的等待中,过了一天又一天。
培训期结束了,杨杰分配在保卫课,我则分在生管课,陆教官也摇身一变,变成生管课课长。
一同分配到生管课共六人,四女二男,除我之外,另一个就是猥琐男,我现在才知道他叫毛有福,湖南湘潭人,和一代伟人出自同一地方。
第一天正式上班,我就帮了陆教官,NO,现在是陆课长的一个忙,一下子取得了他的信任。
大朗镇外经办送来一份有关于外资企业,王来一补企业如何规范报税的文件,要求下午三点去参加会议。
陆课长拿着文件坐在生管课的办公室犯了难,因为他不认识简化字,他把我们六个人叫来帮忙。
由于工厂还没有正式投入生产,整个工厂就两个台湾籍高管,他们在台湾学习的都是繁体字。由于都是刚从台湾派遣过来,还不熟悉间简化字。
简化字,只要在大陆上个学的人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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