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要不然上报官府吧。”
“你疯了!”另一个村民斥责道,“县令老爷是那魏夫人的亲哥哥,告魏家的状,讨得了好吗?”
众人不由得沉默了。
如果对方是强盗,是拐子,他们整村人拼一拼,孩子说不定能要得回来,闹得大了可能官府还要管。
可对方是魏家……
似乎,就真的什么法子都没了。
人们沉闷地站着,一时无言。
不知道谁家的婴儿哇地哭了起来,冷风阵阵,在这冬日里多添了一抹萧瑟和凄凉。
跪坐在梁弟旁边的虞松泽动了动。
他转过身,俯下身体,对着村民们磕了个头。
虞松泽抬起脸,他表情平淡,不悲不喜,看不出任何情绪,整个人似乎已经麻木了。
“松泽多谢诸位这些年,对我们兄妹二人的帮衬。”虞松泽垂下眸子,他轻轻地说,“这件事到此为止,大家莫要再插手了。”
“泽崽子……”有人不忍心地唤道。
“我只有一个请求。”虞松泽说,“屋中的黑犬名踏雪,是我昨日捡回来的,虽然与它缘分浅薄,踏雪仍然尽了护主之职,恳请长辈们替我埋葬了它。”
说完这句话,虞松泽起身。
旁人惊道,“松泽,你要做什么?”
虞松泽的身影进了其中一户院里,出来的时候,他的手中握着寒光闪闪的猎刀。
面对想劝阻他的村民,少年平静地说,“大家,请回吧。”
他的身影消失在逐渐浓重的夜幕之中。
虞念清年幼的三岁生涯其实没吃过什么好东西,这顿早餐香得她直咂嘴,谢君辞一个没看住,便被她狼吞虎咽地吃光了。
这还不算,刚吃完,她就抬头眼巴巴看向他。
虽然谢君辞知晓这些膳食的份额是固定给三四岁孩子吃的,虞念清吃完之后应该不多不少刚刚饱,可被她水润的大眼睛盯着,固守底线似乎也变成了艰难的事情。
谢君辞清了清嗓子,他说,“过一会儿你还要喝牛奶,乖,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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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念清有点沮丧。
“可是我不知道一会儿是多久呀。”她奶声奶气地嘟囔道。
刚刚吃饭,念清都在坐在他腿上靠着吃的,如今没吃的了,她便沮丧地靠在了谢君辞的身上,脸颊抵着胸膛下面一点的位置。
谢君辞过往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如今被小姑娘软乎乎的身体靠着,无论多少次都有点不习惯,仿佛被她靠着的地方肋骨都灼热起来。
她那么小小的、软软的,慢慢在他面前展露出信任他的一面,像是小猫一点一点掀开肚皮,竟然会让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谢君辞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手指却不由得一顿。
小姑娘的头发乱糟糟,本来初见时的两个揪揪也早就散下了。
谢君辞低声道,“一会儿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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