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鱼装模作样地回了个不解的眼神。
怎么回事啊,她也不知道哇。
叶叙白意味不明地“呵”了一声,终于从座位上站起来,暴躁地将板凳踹回桌底。
“砰!”
全班都是一个哆嗦,宋嘉鱼恍惚中觉得他踹的不是板凳,而是自己。
“行,行啊你。”叶叙白唇角勾勒出一抹诡谲的弧度,同昨晚如出一辙。
教导主任见他们班如此安静,在门口厉声训斥道:“你们班怎么这么安静?声音呢?都没吃早饭?!”
同学们忙转过身来继续背诵。
教导主任扫了一圈教室,道:“课代表呢?跟我出来。”
课代表忙站出来跟他一块出了教室。
宋嘉鱼装模作样地念了几句,余光却忍不住往叶叙白身上撇。
只见他黑色的校服裤腿上蓦然多出一大块灰脚印,格外清晰,她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这……是我踹的?”她难以置信又小心翼翼地抬头问叶叙白,目光真挚,盼望从他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呵。”
又是熟悉的“呵”,这一刻,宋嘉鱼骤然顿悟了里面包含的深层含义,头重脚轻,只觉吾命休矣。
小时候有位大师说她十六岁这年犯煞,恐有血光之事,当时她不信,觉得都是忽悠人的,还把大师打发走了,现在就想问问大师……
她这样的,还有救吗?
好不容易熬过了早自习,下课铃声响起那刻,宋嘉鱼失重瘫坐在凳子上,叶叙白就拿手支着头,翘着二郎腿目光投注在她身上。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一扭头就能看见他裤腿上自己留下
的那一大块脚印,宋嘉鱼本就心虚,此时心里更没了底气,手指不自觉紧张地攥紧了衣角。
“那个,你听我解释。”
“说。”叶叙白薄唇微启,吝啬地吐出一个字。
“首先,我踢你不是故意的,是因为当时主任都快过来了,我拿笔戳了你好几次你都没反应,就、就……”
“就踹我了?”叶叙白接过话茬,“宋嘉鱼,你是故意报复我吧?”
“不不不,那是我没看清,还以为是椅子腿。对不起,我现在就给你擦干净。”宋嘉鱼忙从书包里拿出张湿巾,蹲下来给他擦裤腿。
近来天气炎热,大家都纷纷去掉了秋裤,叶叙白也只穿着一条单薄的校服裤,此时宋嘉鱼小手在他腿上毫无章法地乱摸着,莫名令他心底多添一丝燥意。
“起开。”
他蹙眉不耐烦踢腿挥开她,在她不解的目光下站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她又得罪他了?
宋嘉鱼莫名其妙地看着手中的湿巾。
上课铃声响起时,叶叙白终于回来,只是裤腿处多了一大片水渍,想来是自己刚刚找水龙头洗了。
体育委员见此在他途径自己时轻轻将碎发撩到耳后,找出卫生纸想要骄矜递给他。
叶叙白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回到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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