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油纸伞,便踏步朝外走去,于那烟雨朦胧之中,缓缓离去,只留下那执拗的悠悠之语,于此地传荡:“还有,如无意外,此生...”
“我不会再使用,太虚敕印。”
“这小子!”
敕心听得叶凉此语,看着叶凉那离去背影,不由气意再腾,道:“他竟然为了个情/爱,非但放弃拜师和使用如此非凡的圣技,还敢教训起我来了?”
“他有他的傲骨与心中执着。”叶饬同望着叶凉离去,意蕴深长道。
“什么狗...”
敕心正准备下意识的骂一语‘狗屁傲骨’,但是他却是看得了那三杯清茶酒水,摆于那石桌之上。
这一眼,亦是令得他心头一颤:“三杯清茶酒?”
“他当真不拜师,要直接上路,去寻她?”
他可是知晓,叶凉和白洛水之间的事的,自然也知道,叶凉那出征前,三杯清酒的习惯。
“嗯,去意已决。”叶饬点了点。
敕心老人闻言,难得的没有开口骂语,而是边凝神望着那腾散着清雾的清茶水,边回想着,刚才叶凉手中那白洛水之前,赠予其的油纸伞,眉头微皱:“难道...”
“我当真错了?”
“真没想到,性格怪诞、执拗的敕心老人,亦会有主动认错的一天。”
叶饬淡笑道。
“哼,老头子我只是不舍得这么棵好苗子,才随口一说罢了。”敕心冷哼辩驳。
的确,于他来说,他给过机缘的人,不少,可是能够真正炼出太虚敕印,且还是那么快就炼出的,只有叶凉一人。
虽然,这里面有些凑巧的成分,但是炼出了就是炼出了,这不可辩驳。
所以,于这好不容易碰到的,或许可以继承自身衣钵的叶凉,敕心是真的不舍得放弃。
“那你可再退让,去将白洛水救出,或许便行了。”叶饬难得淡笑打趣。
“你这堂堂皓虚大帝,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难道不清楚,我现在和你一样,只是一缕残魂神念么?”
敕心没好气道:“虽然我这一缕残魂神念,比你这要凝实不少,实力可挥的,亦比你的要比孱弱的你,强上不少,可再强,依旧改不了,我残魂神念的身份。”
“所以,你要让我对付对付那些小喽啰,那自然是轻而易举,但是,你若让我这状态去对付那叶擎天等人,救那小子的女人,那你是真的太看得起我了。”
“没想到,敕心老人,亦会有怕的一天。”
叶饬意味深长的淡笑一语,不等敕心答语,直接踏入了那画卷之中,消失不见。
“怕!?你可别给我胡扯,”
敕心气闷叫嚷道:“我要是真身在,岂会怕他一个小小的叶擎天!?”
“哎,叶饬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
话落,他追着那叶饬,身形踏入那画卷之中后,那悬浮于空的画卷和彼河剑,似有灵般,纵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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