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p
扶苏骑马在后，忍不住抢答。/p
“好吃？”/p
秦腾挠挠头，这从何说起？按理说，菽豆那都是黔首喜欢吃的，老秦人更是不好这口。他本身就是韩人，最喜欢吃菽豆的便是韩人。韩地险恶山居，五谷所生，非菽而麦，民之食大抵菽藿羹。一岁不收，民不餍糟糠。地不过九百里，无二岁之食。/p
他年轻之时也尝尝吃些菽豆饭，便是往麦饭上浇一勺羊油撒点精盐，然后再放上正好的菽豆。再搭配上碗豆叶汤，那都是极好的。后来他位居高位，便更不喜吃菽豆。看到菽豆，他脑袋就疼。/p
关中地区，便宜的时候一石菽豆不过二十钱，连粝米都不如。种的人少，吃的人更少，主要都是用以饲养戎马。实在是穷的没法过日子的，才选择菽豆。/p
扶苏笑了笑，“秦公待会尝尝便知。”/p
“自当如此。”/p
他知道卓府的庖厨厨艺精湛，倒想见识见识。/p
区区菽豆，难不成还能做出花来不成？/p
隔着老远，便看到工坊处人很多。进进出出有黔首，还有些商贾牵着矮脚马在后等候排队。他们是没资格骑乘戎马的，只配这种和人差不多高的矮脚马。/p
“他们都是来钉马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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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p
“他们都如此富裕？！”/p
秦腾都惊了。卓草可是出了名的黑商，钉马掌起步得先掏万钱办卡。虽说还送草酒和马具，但价钱还是很高。望着这票兴冲冲的商贾，秦腾忍不住道：“卓生，他们此举想来也是为讨好你。汝身为秦吏，万万不能贪墨，否则老夫定不饶你！”/p
这事不是在说笑，是秦律规定的。卓草钻空子那是他的本事，秦腾不至于像李斯之流这般歇斯底里。可现在卓草还算他的属吏，作为上司秦腾就得去管。更重要是现在皇帝很缺钱，甚至都准备派人钓鱼执法，看看有没有勋贵官吏贪墨的。要是敢有人收受好处，便直接抄家！/p
秦腾听说，陇西郡有数十余官吏中招……他们有的是头次贪墨，照样被抓。削去爵位后，三族皆贬斥为鬼薪白粲。爵位只能免去他们的死罪和黥刑，但该受的刑罚一样可不会少。/p
“秦公多虑了。”/p
“何意？”/p
“门口有商贾，他们钉马掌后会有专门的商贾收购。根据数额给钱，算起来其实花费并不算多。”/p
卓草指了指那大腹便便的胖商贾。/p
听说，他是频阳王氏扶持的旁支。鼻孔那都是对着天的，态度颇为傲慢。频阳王氏，自然便是昔日的上将军王翦，一门双彻侯。/p
“是他？”/p
“秦公认识？”/p
“王氏旁支，名薪。”秦腾淡淡开口，眯眼道：“你意思是这些商贾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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