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准备把书带回去，但白镜没让。
“就在这里看吧。”
白镜想到他房间里小奶猫，怕这些书会被奶猫给看到。
谢沉没挑地点，他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拿着书开始认真看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
谢沉翻着书页，全然忘了周遭一切。
这些书不算厚，且都是被白镜提前整理过，所以看起来也不需要太长时间。
到了半夜十二点。
谢沉将书放下，抬眸看向不远处白镜。
刚好，白镜在熬夜写东西，这会儿也没睡。
“看完了？”
察觉到谢沉目光，白镜回头问他道。
“看完了。”
这几本书里内容，他全都看很清楚。
书里说，从前有一个神，神修无情道，凉薄无情。
可偏偏，神某天得了件宝贝，宝贝是天地间难得灵宝。
神每日随身带着宝贝修行，久而久之，宝贝中竟然生出了一个小灵体。
小灵体只有巴掌大小，生精致可爱还黏人。
清冷神，对着自己养出来小灵体，再也冷不下去。
小灵体张开手，神就要及时抱起来，小灵体摸摸肚子，神立马去找食物喂，小灵体揉揉眼睛打哈欠，神放下修炼，耐心哄着睡。
这样日子，跟从前很不一样。
而神喜欢这样日子。
直到，天地异变，他宝贝，被世人以道德为枷锁，要求去牺牲。
怎么可能呢。
神日夜照料宝贝，绝不会允许被觊觎。
可这个世上，人心总是太过难料。
有人偷走了神宝贝，引得神入了魔，差点毁了整个人世。
书上有记，那个牺牲小灵体，最后又见了神一面。
他阻止了神报复。
再然后，他们故事戛然而止，找不到新记录。
白镜适时补充着他没看到内容。
“你应该听漓漓讲过，我们妖怪山有个丢失宝贝，那个宝贝曾庇佑着我们妖怪山很多年。后来，宝贝突然消失……”
白镜说到这里，自己也反应过来。
“漓漓就是在宝贝消失后出生。出生后小小一只，总是长不大。”
和书上所记载，小小只灵体，分明是一样情况。
两个人在房间里谈但很晚。
要害漓漓老乌，也被白镜提到：“他是想让漓漓再死一次，想让你发疯。”
上一次，神失去了他小灵体。
这一回，如果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宝贝，再次在面前死去……
白镜想想书里记载那个发疯神，总觉得怕是要完。
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一点。
“漓漓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他都有拯救所有人能力，但他代价，是主动牺牲。如果他提前死亡，那就完不成主动牺牲条件。”
被黑雾萦绕人类，还是无法安然无恙。
谢沉听着白镜把这些推断告诉他，只冷冷吐出一句话。
“我不会让漓漓有事。”
他漓漓，已经经历了太多苦，这些苦，该划上句号了。
谢沉平复了一下情绪，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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