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一张张脸在面前闪回,最后定格在了一个平头的微胖男人上。
“想起来了……去把他叫来。”他说着,“这次的案子……”
“我知道。”钟愈笑了笑,“我不方便参与,调查的事情交给你们,我等着看进展和结果吧。”
“行,听话。”谢珹靠近了一些,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潘远哲脱了手套和防护服,绕过手术台出来,“你俩适可而止啊,看没看这是什么场合?”
谢珹倒是脸皮厚不觉得有什么,钟愈脸一红,主动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正好她电话铃声又响了,索性和谢珹说了声,自己边接电话边回了办公室。
谢珹空了的手凌空舒展开,慢慢掰了两下手指,扬起眉问道,“听潘科长语气,是查出点什么了?”
潘远哲面带嫌弃地瞥了他两眼,然后举起手中的小袋子,“在死者手里发现了一枚衣服纽扣。”
“这种扣子很常见啊……这上面粘的是什么玩意儿?”谢珹把袋子的封口打开,凑近嗅了嗅,虽然不太明显,他还是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浅淡机油味。
“案发当天,除死者以外现场应当还有三个人,死者手腕部和胳膊上的淤青是生前与人搏斗或单方面挨打造成皮下出血产生的。根据颈部的勒痕来看,那个主宰他死亡的人身材不会比他魁梧到哪里去,死者作为一个体型中等的成年男性,除非是在不设防的情况下被偷袭或是本身身体出了问题,否则就算打不过,轻易也不会被勒死。”
“你还是没说为什么判断现场有三个人。”
潘远哲眉毛皱成一上一下的窘样,满脸写着“恋爱让人降智吗”的疑问,“一个人负责拿绳子勒,另外两个负责固定死者,不让他挣扎或逃跑啊——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我在死者指甲缝里发现了一些皮屑,化验结果是分属两个人的。”
“……”谢珹一时哑口无言,“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故意装什么神秘?”
潘远哲神神叨叨地抬起下巴,“我的猜想得到了事实应证,说明我的断案能力有了进一步的提高!”
“行,你以后拿嘴验尸。”
谢珹忽视他沾沾自喜的神色,把装了纽扣的物证袋塞进叮叮怀里,“查,临沛县所有机械加工工厂,看看哪一家工人的工作服用的是这种树脂四眼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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