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鬼皮。”
我摆弄着匕首,站了起来:“姓曹的,我不得不说,你很有心计。你知道,我能杀你,但是不会去剥你的皮,同样,易晴他们也不会看着我这样做。在他们的观念里,虽然你该死,但是杀人与虐杀是两码事。尤其是剥皮凌迟已经超出了道德底线,他们不会允许我这么做。”
我忽然话锋一转:“但是,我也想问在场的人一句话。如果不把鬼皮拿下来,他永远是一个隐患。除非我现在就杀了他,否则,他肯定能找到机会逃命。把你们换成我,该如何选择?”
“这……”孙纯进退两难,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易晴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孙纯,我们先出去,这里交给卫平。”
孙纯好半天没回过神来:“这……这合适吗?”
“别忘了冯智是怎么死的!”易晴的眼中虽有冷意,但是也带着不忍。
曹古川惨笑道:“好!老子认了,你动手吧!”
我拎着匕首,笑道:“你在赌我不敢动手对吗?如果是那样,你赢了!但是也输了!”
活剥人皮,不仅是一种酷刑,同时也是对刽子手心理承受能力的一种考验。哪怕是常年执行死刑的刽子手,在一刀砍不断人头的情况下,也会产生巨大的心理压力。
曾经有一个传说,明太祖斩杀一个巨贪时,因为他是开国功臣,不能剥皮实草,只能斩首示众。但是,对贪官恨之入骨的朱元璋又不甘心让对方痛痛快快的一刀断头,就命人赐下一把没开刃的鬼头刀,刽子手持刀行刑,就等于是在用生铁剁肉,连砍了十余刀才把对方的人头砍落。囚犯死前惨嚎多时,苦不堪言,刽子手从那之后也精神恍惚成了废人。
在某种意义上,真正能做到面不改色地把人凌迟处死的刽子手,心理上都存在着畸形,或者说,他们本就是疯子。一个正常人,不可能做出活剥人皮这种事儿来。
我低头看向曹古川道:“其实,我没必要非得剥你的皮,只要弄掉你身上的符文就够了。小毛,你去给我弄点硫酸来,记得拿水稀释一下。”
“好咧!”宗小毛转身跑出去不久,就给我弄回来一大瓶打扫厕所用的硫酸。
我刚把瓶盖打开,屋子里就充满了一股刺鼻的味道:“我不是让你稀释一下吗?”
“谁知道你要稀释成什么样。我带水了,你试着弄吧!”宗小毛把一个装着水的塑料桶给放在了桌上。
曹古川看见我端起硫酸瓶子时,脸上就已经没了血色,等我用镊子夹着一块沾了硫酸的抹布走到他面前时,曹古川的精神也一下崩溃了:“别!别动手!我保证不跑!我认罪伏法……”
“我不相信!小毛,动手!”宗小毛伸手掀开曹古川的衣服,把他的胸膛亮了出来。
我拎着抹布往曹古川面前走了过去。一路上,稀释的硫酸从抹布上成串地滴落在地,溅起一阵阵刺鼻的青烟。
我还没走到对方身边,曹古川就声嘶力竭的喊道:“别――千万别!我服了――鬼皮能脱下来!能脱下来――”
我甩手把抹布扔进桶里:“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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