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怀安朗立刻冷眼扫过来。
李一帆摆摆手，止住笑容，“没什么，是你的发言令我想笑。说正经的，我不知道你所谓的科学是什么，在我眼里，只要能够把病人治好的医术，就是科学的医术。”
“哼！这点我同意，但我们专家组会诊的结果，是极其慎重的，目的也是为了治好她，让她不会因为子宫癌死亡。这就是科学！”怀安朗态度立场十分明确。
李一帆似笑非笑看着他，“那就是说，你认为只有经过现代仪器的检查结果，才能叫科学喽？”
“难道不是吗？”怀安朗看着他，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我懂了，你是中医，所以你是想说靠你三根手指诊脉，弄那些玄而又玄的东西，才叫科学？”
“我可没那么说过，”李一帆一脸你可别冤枉我的表情，“中医的确可以靠三根手指诊脉就确定病症，但既然能治好病人，为什么不是科学？非得是用仪器检查过了，才叫科学？确定不是本末倒置？”
“你是要跟我辩论中医是伪科学，还是怎么了？”怀安朗的脾气上来了。
他发现面前这小子，年纪不大，嘴巴倒是厉害，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就是不知道他的医术，是不是也像他的嘴巴这样厉害！
李一帆连忙摆手，“不不！我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对于我来说，只要能把人给治好比什么都管用。像你这样，动不动就要切除子宫，还说是保人性命的做法，我实在是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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